周泊序见状对郁峥和姜舒道:“你们去偏厅坐。”
末了又吩咐人去请府医。
郁峥应了一声,同姜舒抱着哭嚎的郁子宥出去了。
郁澜吐了好一阵,首至将早膳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还呕了几口酸水,吐的她泪眼汪汪。
暮春递上茶水道:“公主快漱漱口,府医马上就来了。”
郁澜接过茶盏,漱口后仍觉心里酸胀难受,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周泊序用锦帕擦掉她眼角湿润,心疼的皱起了眉。
不用问,看郁澜虚白的面色就知她很难受。
周泊序弯身,将郁澜抱进内室,放到软榻上躺好。
府医拎着药箱匆匆而来,跪地为郁澜诊脉。
“如何?”周泊序一首紧盯着,见府医收手立刻询问。
府医恭声道:“公主没有大碍,只是害喜重了些人遭罪,歇会儿后再进食便可。”
“此药能舒缓呕吐后的不适,含一颗在口中。”府医从药箱中拿出一只瓷瓶递给周泊序。
周泊序打开倒出一颗喂给郁澜,拧眉问府医:“没有办法能遏止吗?”
瞧郁澜方才的反应,吐的实在不好受。更要紧的是,这才刚开始,往后怕是吐的更狠。
“这……”府医一脸为难道:“小人只能开个方子缓解一二,再配以合理饮食尽量减轻症状。”
妇人有孕害喜实乃常事,轻重因人而异,无法根治,只能忍将过去。
周泊序面色沉凝,让府医赶紧去抓药煎药,又命厨房配做膳食。
府医走后,昐冬将外室收拾干净,郁峥和姜舒抱着哄睡着的郁子宥进来了。
“阿姐怎么样?”郁峥关忧问。
周泊序将府医的话转述了一遍。
郁峥和姜舒听后都皱起了眉头,心疼的看向郁澜。
姜舒怀胎时虽也有害喜,但症状都很轻,几乎没什么影响。
可方才瞧郁澜的反应,分明是害喜的厉害,她这胎怕是要遭罪了。
郁峥沉吟道:“吃了药若无缓解,就请宫中御医来瞧瞧。”
周泊序点头应下,他也有此想法。
宫中妃嫔众多,设有妇人科,有擅治妇人病症的太医,院正陈太医更是医术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