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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卡托,在这里生活了年,从未失手的神偷。
在两天前,有一个小白脸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和六个独眼大汉住进了这附近的一套房子里。那里我光顾过,甚至连地毯下面我都认真翻找过,那里干净的像被狗舔过一样。
但是他们一行八人住在了那里,那一对正常的男女我只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只有那六个戴眼罩的男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你不知道独眼帮的事吗?”
“我不知道啊,只知道是个很奇怪的外地帮派,有很多人找他们。”
“真的吗?我不信。”肖恩突然一个鲁豫死亡问答。
“”卡托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是真的,当然是真的,论偷鸡摸狗我是专业的,我曾经潜伏进去过他们的住处,但没有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主要是看看那个漂亮女人在晚上睡哪里是吧?”
卡托不再说话,被人戳肺管子真的很难受。
“带我们去!如果我现你提供的地方有一丝丝不对劲,我相信我的年轻朋友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死法。”
谈话到此结束,罗宾做了总结性言。
于是三个人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到卡托踩过点的地方查看查看。
去的时候由肖恩在远处看管卡托,罗宾自己则像个看门老大爷一样溜溜达达到了门边。这里自然是门锁紧闭,反锁着大门。
罗宾看了一圈没现什么危险,就返回肖恩他们俩的藏身之处,计划晚上再来看看。他们已经做好了计划,晚上肖恩望风,罗宾找一根长绳捆在小贼卡托的身上,待他偷摸溜进去打开房门,罗宾就与他溜进房门,找找那份勘测图到底在哪。
至于小贼卡托会不会在绳子上做手脚,自己偷偷溜走,肖恩的答案是选择相信,都到了世纪的亚美利加西部,这么小的胆子,还敢来科尔代尔混?如此瞻前顾后,还想赚大钱?如此把命当回事,还是我的好兄弟?
今晚月光不亮,云彩多且厚实,月亮藏在云层里面,只留下一个朦胧的影子,干偷鸡摸狗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点灯的,罗宾和卡托两人穿一身黑,再戴上黑色面罩,在夜晚只有眼睛能看出来一点人样了。
肖恩在后面百无聊赖地望着这套房子,心里却在计算着他们进入的时间,如今已经进去十分钟,按刚才的计划来看,卡托应该已经打开了大门,同罗宾一道进了里面。
“啊!”卡托突然的一声尖叫猛地吓肖恩一个哆嗦,他回过头去,却不见两人出来,他也顾不得在外面望风,赶紧冲进房子里面。
只是进屋的那一下,肖恩就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他只感觉地面很滑,他一下子就扑在地上,幸好用手臂撑了一下才没有倒了,只是手托在地上,明显的触感就不同了,他把沾着东西的手凑到眼前,
血,到处都是血,从地板到墙壁,黏腻的血腥味混合着腐烂味直冲肖恩的脑门。
浑浊的月亮静静地悬挂在昏暗的天空中。月光朦胧的照耀下,从一楼客厅到二楼的楼梯上一共倒着六具尸体,它们被随意丢在地上,仿佛是随处可弃的垃圾,其中有三具尸体胸口中枪,血液顺着孔洞喷射出来,形成了鲜红的血泊。另外三具尸体的身体被锐器切开,只有一点皮肉相连,就像被丢弃的破烂娃娃。这些惨烈的景象煞是恐怖,如同一个荒诞阴森的梦境。
这六个人的左眼都带着眼罩,无疑是独眼帮无疑,但如今的独眼帮,已经被人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