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青眼眶中的眼泪终于包不住落了下来,脸上慢慢溢出些别的情绪。
桑佳树不屑于去读懂是什么,她不关心。
她只要一个结果。
“在我这,没有‘说开就好了,解开心结’的说法,做不到冰释前嫌。”
“今天不强迫你见村长,又或者哪天惹到我,心情不好,那另当别论。听闻你在申请阳河公社教师一职,我不太懂,作为培育祖国下一代接班人的老师,道德素养要很高吧?”
“你威胁我!”
一诈便漏。
“算不上,提个醒而已。”
桑佳树扫了一眼旁边装空气装得十分开心,对于好朋友伤心啜泣明显更震惊于阳河公社教师职位空缺一事。
总说是最亲近的朋友,看来也彼此防备。
女知青宿舍三个人里两个闹到如此地步,自然是当场散伙。
桑佳树自己那份粮食单独分出来,碗筷都好办,锅灶总不能切成三份,只能先将就用着,再做打算。
煮饭锅已经被提前占用,洪甜甜两人才开始洗菜,现在能用的只有炒菜的大号铁锅。
工具有限,调味佐料又严重不齐全,桑佳树对自己厨艺更加不自信。
她是拥有一些原主的记忆,在诚礼大学也因为嘴馋加好奇观摩过食堂大厨的手艺。
可是。
如果只靠看视频就能熟练上手操作,这世界上人人都是厨神,都是画家书法家了。
好吧,她在找借口。
把柴火点燃就花费大把功夫,锅里加热升温冒白烟后,她就用筷子撬了指拇盖大一点的猪油进去,再多就太奢侈。
然后哐哐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子往里打入三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