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现居然还是这个最合适娶回自家,孝敬公婆,照顾男人孩子。
自家儿子勤劳肯干、身强体壮,要样貌有样貌,要力气是力气,都还没娶媳妇,怎么轮得到一个外人!
说风凉话的,不看好的,各种阴阳怪气的,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堪比农忙过后的夜间坝坝电影。
但也有单纯觉得稀奇的人。
比如现在,听到两人从县城回来的消息,放下手活工具就爬上田埂,远远瞧着驴车及棚子下的人。
而一群小娃不知道从哪个没把门的嘴碎娘婆子那捡来的话,一个劲儿瞎喊。
把老店长气得,“谁家小孩,没教养!被我抓到看不打烂你们沟蛋子!”
老店长扭头冲那群高矮各有的小娃的背影高声大喊,其中零散几个脑袋齐刷刷回头,见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老人脸。
于是跑得更快了。
有个小不点明显对于这次的业务不熟练,轻易被吓得踉跄,啪叽一下,摔进水沟里。
也不敢爬上岸,居然就从沟里躲着身后豺狼虎豹似的老人,湿着屁股跑了。
老店长瞪眼一瞧,立即笑得前扑后仰。
桑佳树深感无奈,也不知道和这群顽劣的孩童相比,他们谁更胜一筹。
驴车受到委托,在老店长引路下直接去了村子最末尾师傅家。
途径水坝青瓦房时,顺道把新添置的东西都卸下放好,只剩下招待大家的肉菜及喜糖零嘴。
大门半敞,只能通过一道两手宽的缝见到院子里四处晒满药材。
老店长率先下车有些急地推开剩下半道,堂屋里的人应声望去。
老店长,“老东西,来客人不知道迎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赵中医听得一哆嗦,手里的切刀没拿稳掉进药渣子里,愣神半晌才迟疑站起身,却没挪脚,嘴里头不肯落半点下风,“我请你来了?”
“想来就来,这是你欠我的。”说着踏进院子。
与距离上一次,时隔六年。
桑佳树和谈清许忙着卸东西,只能听清老店长的话,不免更好奇两人之间有什么渊源。
驴车车夫是老店长朋友,于是一起帮着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