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不经意间瞥到宫远徵食指的指腹上有一道细小却新鲜的伤痕,“你手怎么伤了?”
宫远徵轻描淡写地回答:“下午弄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了。”
上官颜不放心地说:“伸过来我看看。”
宫远徵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乖乖地在桌下把掌心摊开在她面前。
上官颜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现只是皮外伤。尽管伤口不深,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擦药了吗?”
宫远徵挑了挑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点小伤擦什么药?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上官颜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嗯,你皮糙肉厚的,是不用擦。”随即放开他的手。
宫远徵却猛地一把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
上官颜瞬间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又羞又恼地压低声音说道:“你干嘛?!”
她心里慌乱不已,这家伙怎么这么大胆,这么多人在呢!
宫远徵转过头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回道:“有点醉了,扶一下。”
上官颜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着急地试图挣脱,娇嗔道:“你放开,这么多人在呢。”她又羞又急,被别人看到可怎么了得。
宫远徵却仿若未闻,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别动,我头晕得厉害。”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放开。
上官颜咬了咬嘴唇,目光躲闪,紧张得不敢看他。
她又挣扎了几下,可宫远徵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紧紧握着。
周围的人似乎都未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静,依旧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上官颜无奈,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宫远徵握着她的手。
她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嘴角含笑,目光迷离,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上官颜的心里乱糟糟的,娇羞地低下了头,心里却隐隐有着一丝甜蜜。
宫远徵趁着上官颜不注意,轻轻用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上官颜瞬间觉得一股电流从手背传遍全身,她嗔怒地瞪了宫远徵一眼,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宫远徵见状,笑得更加得意了。
上官颜的脸更红了,连耳朵都红透了,她微微侧过身去,不想让宫远徵看到自己的窘态。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可自己怎么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上官颜实在受不了这暧昧的氛围,小声说道:“你要是不醉了,就赶紧放开我。”
她心里盼着他能听话放开,又有点舍不得这片刻的亲昵。
宫远徵却摇了摇头,耍赖道:“还醉着呢,再握一会儿。”
上官颜又气又羞,却也不再吭声,心底那丝甜蜜的感觉愈浓烈。
宫远徵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手掌的柔软和温度。他知道,这一刻的牵手已经越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也不想控制。
两人的手在桌下紧紧相握,仿佛有一种无声的情感在指尖流淌。
上官颜的心跳跳得很快,仿佛要冲破胸膛,她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手心的温度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宴席上的喧嚣声渐渐远去,两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空间,只剩下心跳声在空气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