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告退了,徐公子要是有需要的话,只需要跟西湖知会一声,我们很快就会过来的。”齐年北站起身,向着满屋的莺莺燕燕行了个礼,反正的他的礼数不值钱,只是想着这些姑娘们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也犯不着会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妥。
有些长安城官员是这样的,倒不是本官不愿意低头话,实在是为了这种贱民话,有些跌份了。
齐年北站出来,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对于他来,和这些人就当是朋友差不多,可是要是让齐年北想宋衡会对这些女子行礼,他是不敢想的。
但宋衡还是对那些女子行礼了,随后他面对到那些女子时道:“麻烦诸位了,诸位一定要记得对这件事情保密,倒不是完全不能够和人,只是这件事情暂且不方便同人讲,要是诸位想要随便谈论的话,我相信几日之内,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带头的女子笑着道:“这位公子放心吧,我们还是知道什么话该,什么话又是不该的。
而且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也没用的。又不是国家大事,难不成了之后,还会掉脑袋不成?”
齐年北笑着道:“这还真不准,万一你们不心告诉某个大人物,我的脑袋不定就滚落地了。”
在场的女子都当作齐年北在开玩笑,只有宋衡知道,齐年北的是真话,要是皇帝当真知道这件事情,不准就会把齐年北送到菜市口。
皇帝本就是让齐年北以戴罪之身供宋衡调遣,而且是应该在外面调查,而不是在长安城调查。
宋衡和齐年北想要回到长安城中,按照规矩,是必须禀告皇帝的。
可是二人不仅没有报告皇帝,还是用了某种手段秘密潜回来的,这种情况要是被皇帝知道,皇帝断然是不会对宋衡做什么的,但是对齐年北做些什么事情,都是不准的。
万一皇帝心情不好,对齐年北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齐年北是不敢保证的,他知道自己有人保护,但是自己身后那人就算是和自己的父亲有旧交,也不可能保证皇帝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要是齐年北此次的行为,令皇帝心一狠,不再顾忌之前和宋衡的约定,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领头女子莞尔笑道:“徐公子就放心吧,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那就请诸位先行离开,我们这边要接着做别的事情了。”
等到在场只剩下那四个人,恰巧都是齐年北认识的,从左到右,依次是江雨、轻曲、梦随和桃花。
齐年北依次向宋衡介绍道:“最左边的这位是江雨,然后是轻曲,接下来是梦随,最右边这位是桃花。”
“你们当中和陈符希有过较长时间接触的,是那位,就是画像上这个人。”
首先话的是梦随,姿容清丽,像是一朵青梅在风中摇曳,她的声音像是春里第一阵风吹过屋檐边的风铃一样,“徐公子,我和这位陈符希是旧时相识,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他就经常来我这边喝酒。
但是最近这些日子,他就不再来我这边,好像是和我之间的情感生分了不少。”
“是最近这些日子吗?以前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吗?”
梦随摇了摇头,“最近应该就是去这几位妹妹的房中吧,我只是觉得自从六七前开始,他就怪怪的,以前的他,虽然喜欢来这种地方,但是又不是经常来,最少也是隔上几这边,可是这次不太一样,是都来,除了前些日子,是离开长安城一日之外,就是每都在这边,好像是连县衙那边的事情都不处理了。”
齐年北皱了皱眉头,道:“也就是,陈符希是最近这几才去看你们的吗?”
桃花是个面颊粉红的女子,眼睛很大,透露着古灵精怪,她在听到梦随那么之后,索性也就不再隐瞒什么,“大概是从三日前开始,这位公子就开始在我这边住下了,经常就是待上一日,从早到晚,什么事情都做,和那些世俗的人也相差不多,像是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