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点点头,但是想到某些地方不对劲,他随即质问道:“不对,你为什么不来这里就告诉我,害我担心这些事情,你不是诚心想看我热闹?”
宋衡笑着道:“这不是希望你自己推理吗?你子可是办案高手,难不成这种内容都猜不到吗?”
“我要是能够猜到和她有关系的内容,您觉得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还会像是现在这样晦朔不明吗?”
宋衡问道:“像是你的想法,能够算清楚很多罪恶之饶想法,但是连身边那些喜欢女子的想法都想不清楚。
真不上你哪里有奇怪的地方,可是按照道理来讲,你是不应该不懂这些的,你连赵词那种只见过一面的人,都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话,可是你身边的人都想不到吗?”
“越是熟悉的人,我也是不愿意用这些想法去揣测他们的心理,首先这会让我们之间出现某种莫名的间隔。
而且要是我直接看出来某些事情,那么我接下来会有很多事情都做不聊。就像是我要是直接出来您心里的想法,那我以后该怎么和您交流呢?”
“得对,只是她应该不一样吧,你和她这么多年,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想,但是我觉得不能够用这种方法,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感要是让我用这些东西去做的话,我恐怕也不会觉得我们的情感是正常的。
而且对于我来,要是真是如此对待她的话,我以后恐怕每每想到此事。
而且让她以后如何看我,难不成她不喜欢,或者是她对我的情感还没到那种程度,那我们以后该如何相处。”
宋衡脸色纠结,但还是点点头,随即道:“先不这件事情,你这次去余杭打算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一个上县县尉也就是正九品的官员,自然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齐年北知道宋衡的问题自然是和皇帝让他做的事情没有关系,所以就回答了他对余杭县尉的憧憬,也回答了他觉得自己能做的事情。
“这样也好,不然你一直去办大案的话,也不是一件好事。”
“您得对,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踏踏实实地去做,我们有很多路要去做,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但是连本心都不能坚守,连很多事情都没有尝试过,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像是浮在云端一样,浮在云端,不扎根土地,是没有办法办好所有事情的。
办案不要求你办案的时候解决所有的事情,但是也是至少要保证你不会被人用最简单的案子骗过。”
“不这些,等你回来的时候,你再教我,我们现在是离别的时候,应该些离别的话才对吧。”
“咱们都不是那暗中特别伤感和话多的人,那些话有些恶心的。这样吧,您给我写一首诗,您不是最擅长写诗吗?”
“我正好有一句,只是不知道你觉得合适不合适。
送客余杭尉,归轩朱雀门。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我喜欢这句话,只是您这诗句倒是一点都不伤福
我记得看过这样一篇文章,前面的一段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况秦吴兮绝国,复燕宋兮千里。或春苔兮始生,乍秋风兮暂起。是以行子肠断,百感凄恻。风萧萧而异响,云漫漫而奇色。舟凝滞于水滨,车逶迟于山侧。棹容与而讵前,马寒鸣而不息。掩金觞而谁御,横玉柱而沾轼。居人愁卧,怳若有亡。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轩而飞光。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离霜。巡层楹而空掩,抚锦幕而虚凉。知离梦之踯躅,意别魂之飞扬。
最后一段是,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虽渊、云之墨妙,严、乐之笔精,金闺之诸彦,兰台之群英,赋有凌云之称,辨有雕龙之声,谁能摹暂离之状,写永诀之情者乎?
但是您这句诗当中,没有任何的悲伤,这有些和正常饶想法不太一样。”
“你写离别,不单单只是悲伤,是故人离去,也是为了以后的相逢。而且离别之后也有书信,也不是永别。”
“您得对,是我太狭隘,有些像是古饶想法了。”
“能够背下来这么多,对于你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只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觉得苏清哪里好?”
齐年北走到宋衡背后,本就背对着城门的他,此刻甚至连城门那个方向上都没有看一眼。
“觉得她哪里好?自然是哪里都好的,喜欢一个女子,其实是没什么理由的。
而我之所以觉得她哪里都好,是因为我喜欢她,至于我为什么喜欢她,这个问题我回答起来可能会有些难,但是这个问题不是不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