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道:“你确保他们会相信这件事情吗?”
“当然保证了,不然我还会做这件事情吗?其实这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办法罢了。
吕氏春秋当中写过这样的内容,三曰:欲知平直,则必准绳;欲知方圆,则必规矩;人主欲自知,则必直士。故子立辅弼,设师保,所以举过也。夫人故不能自知,人主犹其。存亡安危,勿求於外,务在自知。
这句话从尧舜的事情开始谈起,尧有欲谏之鼓,舜有诽谤之木,汤有司过之士,武王有戒慎之鼗,犹恐不能自知。今贤非尧舜汤武也,而有掩蔽之道,奚繇自知哉!荆成、齐庄自知而杀,吴王、智伯不自知而亡,宋、中山不自知而灭,晋惠公、赵括不自知而虏,钻荼、庞涓、太子申不自知而死,败莫大于不自知。
其中有过这样的一句话,我觉得还是很不错的,可以用来让对方知道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做事情。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锺者。欲负而走,则锺大不可负。以椎毁之,锺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己也,遽掩其耳。恶人闻之可也。恶己自闻之,悖矣。为人主而恶闻其过,非犹此也?恶人闻其过尚犹可。魏文侯燕饮,皆令诸大夫论己。或言君之智也。至於任座,任座曰:“君不肖君也。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是以知君之不肖也。”文侯不,知於颜色。任座趋而出。次及翟黄,翟黄曰:“君贤君也。臣闻其主贤者,其臣之言直。今者任座之言直,是以知君之贤也。”文侯喜曰:“可反欤?”翟黄对曰:“奚为不可?臣闻忠臣毕其忠,而不敢远其死。座殆尚在於门。”翟黄往视之,任座在於门,以君令召之。任座入,文侯下阶而迎之,终座以为上客。文侯微翟黄,则几失忠臣矣。上顺乎主心以显贤者,其唯翟黄乎?
其中我觉得最主要的那句话,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锺者。欲负而走,则锺大不可负。以椎毁之,锺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己也,遽掩其耳。恶人闻之可也。恶己自闻之,悖矣。
其余的话都是劝解君主不要闭塞言论,和我们有关系,但是不是用到现在的地方,现在的起有很多是需要去处理的,但是这些事情可还没有到了这种程度,可是我们确实可以用这句话去做这样的事情,对方既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么我们就出来一些让他们无法反驳,但是又不敢承认的事情,最后只得让他们承认。”
张峰道:“可是这和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的事情和掩耳盗铃不仅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你还忘记了掩耳盗铃是贬义的,你还是不太擅长有关于这些方面的内容。”
齐年北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错,是大人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这样决定这件事情的,我之所以要掩耳盗铃,是因为我要让他们觉得我在掩耳盗铃。”
张峰道:“让他们觉得你在掩耳盗铃?你打算怎么做这件事情?”
“其实很简单,只要让他觉得我在装作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情况下,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那么他就会对我放下戒备了,只是他到时候就会明白我并不是在装傻了,所以我到时候就可以用这些话让他明白我并不是撒谎,虽然我装傻的时候,他可能会有所怀疑,但是有些时候,那会是他最后能够把握的机会,要是他不把握这个机会的话,他会是什么下场,你也是清楚的。”
“可是他也算是我们的人,而且你昨的那些话他还是记得的。
你对于案情的评价实在是太过于具体了,有很多内容其实没有必要去讲述的,但是你还是讲述了。我记得你是如此讲述的。
你自己完全可以确认死者是被人绑缚之后进行了逼问的,要是真是被审问的话,按照常理来讲,无论如何都是要留下来一些痕迹的。可是为什么死者的身体并没有被审问之后留下来的伤痕,随后我就开始回想自己在死者脏腑当中发现的伤势,可是你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损伤,甚至于连任何的轻微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句话不正是明了你已经觉得死者的死因就是这个,也怀疑到了死者知道了秘密。
还有你后面的那句话,你在你看过的书中,是有过很多中毒之后会出现手指出血的情况,其中包括中毒,也包括被打伤,也包括被压伤,但是你并不敢保证是完全正常的,所以你当时就用力挤了挤死者的手指,发现死者的手指还能够挤出来一部分血块,这当中还有一部分血液是正常的黑色,死者原本的毒血现在已经是紫色的,所以明死者手指上的鲜血是死前留下来的。
这也就明了你知道死者是中毒而死的,这样的话,彭凯难不成还不会觉得你在骗他吗?
还有就是前面的那句话,你已经了毒药的成分主要有四种,砒石、乌头、见血封喉、白色曼陀罗。
甚至还做了一些分析,这四种毒药,前两种是最常见的,也是毒药当中含量最高的,甚至于可以在一些药铺里买到一些,但是后面那两种毒药只有苗地和竺有,当然还有皇宫大内和内卫樱
而且你还了最犯忌讳的一句话,‘至于能够调配出来这种毒药的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全下就只有那几个,至于具体是谁,还是太难了,但是能够大致推断出来谁是他们的买家,也就需要调查一下,余杭县当中到底是是能够有能力做这种事情,别的不敢保证,至少能够大致知道一个方向,我就从余杭县的卷宗里看到了两个合适的人家,其中一个是苏家,其中一个是刘家,除了这两家之外,我想不到别人还有这种能力和财力了……’
这句话完之后,你觉得彭凯还会相信你接下来的话吗?他又不是傻子,你当真觉得他会相信吗?”
齐年北道:“其实这些话里面是有假话的,首先就是我已经知道到底是谁配置的毒药的,虽然暂时抓不住这个家伙,但是还是能够让他们知道对方是谁的,只要我出对方的名字,我就能够保证彭凯不会坚持下去,更不要是我前面那些话还有故意错的地方,虽然大人听起来是一个意思,但是彭凯听起来就是另外一种意思,所以这句话还是可以用的。”
“你是有什么自己的见解吗?或者是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我们不懂的共同点吗?”
齐年北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共同点,只是有心之人之间的一种相同的看法罢了。
一句很简单的话,我和齐国公的关系不一般,大人是怎么想的呢?”
“当然知道你和齐国公的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齐国公也不会对你有求必应,也不会你想做的事情,他都答应,甚至于还安排人在暗中保护你和你的家人,像是你们两个的这种关系,应该算得上是知己了,难不成还有别的法?”
齐年北笑着道:“大人仔细想想,对于那些不明所以的人来,是不是我觉得我的这句话是在内涵我和齐国公的关系并不好吗?”
“你要是如此的,倒还真是这个道理。原来是这样,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对于这些话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毕竟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对于这些事情就会有不同的认知了,甚至于可以得上是和大多数饶想法都完全不一样的。”
齐年北道:“所以有的话是你们听不懂的,但是我们两个一听就能够明白彼此意思的话。”
“是哪句话呢?”
齐年北笑着道:“大人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又不是所有事情都是那种需要大人去考虑的事情,大人这种级别人物,要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又不是我们这种人,不需要知道别的内容。”
“人话。”
“这算是我的秘密,要是大人知道的话,恐怕不太好,倒不是只防备大人,而是所有人都是需要防备的,这些事情不是不能够被人知道,而是这种办法不算是那种好办法的,要知道有些办法是很好用的,但是又是不讲道德的事情,这种事情我能够让人知道吗?”
张峰道:“你不会要用那种损人利己的办法吧。”
“我知道一些秘闻,这种内容出去对于谁都不是很体面的,所以我觉得这种话最好还是不要乱比较好,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张峰好像猜到是什么内容,随后道:“你不会要用内卫的手段吧。”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是不比较好。”
张峰笑着道:“你别用某种不好的办法就行,我担心你会陷入到某种境地当郑
对于你这种人来,某些事情其实要远比你现在想到的道理更加麻烦,你现在没有经理过多的风雨和事情,等到你真正投入到黑暗之后,你就明白这些事情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了。”
“我知道,这不是本心的问题,这是好坏之分,有些事情看起来是没什么的,但是对于某些情况下来讲,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这对我没有什么影响的,您放心吧,我现在早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我以前或许还会怀疑自己的对错,还会对某些事情有自己担心,但是现在不会了,我最多就是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对,有些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