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亲娘,你喝醉了能不能闭嘴睡觉呀!我祖祖宗。”
青云忙跑过去把手里的帕子塞到松柏的嘴里。
“我们耽误太久了,明早就回肃州。”
孟允宁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半坛子酒,就倚着青云,回去睡觉。
“公子,你到底有没有对锦绣姑娘说那个。”
“说了,让她照顾好星辰。”
“不是这个。”
“哦,说了,明天我们回肃州。”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青云看着公子的脸还是红的,帮公子更衣后,拿了凉帕子,继续冰着。
肯定是说了,锦绣姑娘才打的。
这么俊俏的脸,她也下得去手。
指不定是公子借了酒劲做了那些事,姑娘恼羞成怒?
孟允宁看着青云脸上神色多变,就知道这厮脑子里正在跑马车。
“她没想赖着我,和盛京里那些姑娘不一样。”
青云瞪着双眼看着孟允宁。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以后再不要去打听。”
孟允宁说完,转个身不再理会青云。
“可是,公子,盛京如果哪个姑娘毁了名声,那都是大事。何况是这里,你想想。”
“我觉得公子其实不排斥锦绣姑娘的,那盛京姑娘多了,也没见公子愿意出手相助的。”
“其实,锦绣姑娘还是挺好的。”
青云不再说,但是自己是知道的,不近女色的孟允宁变了。
但是想了想那盛京,锦绣姑娘是不可能踏进高门的。
想到这里,叹了口气,端着盆出去了。
孟允宁躺在榻上,梦境杂乱,铁马冰河,那个柔软的身子紧紧依偎着,却没了呼吸。
孟允宁醒来时,天色还未亮,梦里的紧张还没有完全平复。
父亲说:一个将军不能有杂念,凡有杂念,战场之上,那就是性命攸关。
孟家传宗接代有哥哥,光耀门楣也有哥哥,而自己不过是常年在边关的野孩子,野孩子要家做什么,累赘罢了。
也因此年节一过,未按母亲的要求相看女子,逃跑出京。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身打了一套拳法。
狄伯叫醒青云和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