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礼那小身板,要是还活着都快被锤死了。
“咳,咳咳。”敲到第七捶的时候,陆时礼可能是到了阎王殿又被疼的拉回来了,竟然咳了两声。
萧宜华立马抱着他的脑袋,“时礼,时礼?你醒了?”
陆时礼咳完又立马没了动静,萧宜华手搭在陆时礼的手腕处,有了!有点微弱的脉搏了,不对,怎么又没了。
把个脉给萧宜华整的心里上上下下的,于是又扬起拳头捶向他的胸口。
不远处长夏正骑着快马飞奔而来,她后面还坐着一个不会骑马的李太医,准确的说是快被颠死的李太医。这一路上风驰电掣,李太医是咽了又咽才没把前天吃的吐出来。
李太医忍着恶心远远的瞧着萧宜华在给陆时礼“救命”,这是要命吧?!
“住手——”李太医大喊一声,“公主——别捶了——”再捶真的捶死了。
萧宜华闻声抬头,长夏的骑着马疾驰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长夏赶到后,李太医原本抱着她,她一下马李太医没了支撑,加上这一路的要命似的颠簸,直接脑袋一晕就朝着地面栽下去。
还好长夏眼疾手快扶住了李太医,长夏性子急,加上陆时礼情况危急,她是扶住了李太医,不过是将他换了种方式拽下马。
李太医还没站稳,就被拖着袖子两步一颠的拽到陆时礼面前了。
“李太医,驸马被火烧伤了,昏迷不醒,你快想想办法。”长夏猛地一松手,李太医,好嘛,直接结结实实的跪在陆时礼面前。
李太医……粗鲁!太粗鲁了!行军打仗之人就是蛮力大!看老夫一针——一针,给你扎出血……
萧宜华没说什么,可是她那要杀人的气势还用多说什么吗。
李太医一跪下,顾不得膝盖处的疼痛,立马搭在陆时礼手腕上,仔仔细细的诊脉,咳咳,离着火处近,李太医刚来,被呛的咳了好几声。
诊断过后,李太医捂着嘴重重咳了两声,“还好,还好,还有脉搏,但是得赶快带着驸马离开这里,这里不是医治的地方。”
萧宜华看了看周围,最后定格在萧阔的宝马上,他的马是千里良驹,度更胜长夏的那匹。
于是萧宜华扶着陆时礼起来走向萧阔的马,萧阔立马会意,跑到自己的马面前,给他下达指令,然后马便前腿弯曲低了身子。
萧阔接过陆时礼,帮着萧宜华将毫无意识的陆时礼放到马上,然后萧宜华翻身上马,接着策马扬鞭朝着公主府的方向快离去。
长夏见状立马跟上,拉着李太医就要上马。
李太医两眼一黑,他心里是无比抗拒的,再来这么一趟,别说救人了,他都需要别人救了!
长夏自然不知道李太医的抗拒,只知道必须赶紧跟上公主,“快上来啊,还愣着干什么!”长夏着急的催促他,李太医也知道事态紧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