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钓吗?我看你这儿已经有了好几条了。”
“看你想钓什么咯。”
老乡热情地向安媞介绍着,水库里哪种鱼养得多,哪种鱼好吃,钓什么鱼用什么饵。
他见她扛着一根长竹竿,说他们小时候也是用竹竿,地里刨蚯蚓当饵料,所有都是简易的,钓上来就烧火烤了吃。
安媞笑着说:“我也是第一次,就图个好玩儿。”
“前阵子我也看到有你这么大的年轻小姑娘来钓,提了一大桶回去。”
“欸,周叔叔,”她戳了下周竟,“打个赌吗?”
“赌什么?”
“嗯……”她就是觉得光钓没意思,一时兴起,不过脑子转得快,很快说,“要是我一个小时能钓十条鱼,你就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闻言笑了。
别说一个小时,给她一个上午都未必钓得上来。
“如果你输了呢?”
“我帮你干活一天,指哪打哪,绝不抱怨,绝不耍赖。”
两人成交。
安媞挑了个相对阴凉的位置,小马扎一支,绑上鱼线和鱼钩,空小药瓶当浮漂,甩开。
还挺有模有样的。
周竟则在旁边拍她。
鱼口密,刚抛下去没一会儿就有鱼咬钩。
她慌里慌张地起竿,“周竟周竟,你帮我取下来,它一直在跳。”
他取下鱼,投进水桶里。
她这套装备就是小物钓,钓上来的很小,比大拇指大一点儿,但她也很高兴,炫耀说:“看吧,我还挺有天赋的。”
他严肃提醒她:“别赤手去抓线,免得被割伤。”
若是鱼再大一点,挣扎起来,线能直接切掉手指。
素材拍了几段,已经够用了,后面就是为了和周竟的赌约。
有一个好开局,然而一个小时过去,就只钓上来可怜兮兮的五条。
周竟说:“愿赌服输,具体什么时候找你,之后再说。”
安媞:“……你不会是知道我钓不上来才那么爽快的吧。”
“赌注是你自己下的。”
钓“鱼”钓着钓着就翻车了。
那几条小鱼仔连一碟才都炒不了,最后没有带走,就地放生了。
接着去荷叶塘边拍照。
安媞脱掉防晒外套,里面是一件编织款的挂脖吊带。前面设计成彩色蝴蝶的样式,蝶翼正好形成一个深v领,后面几根细带绑住,露出整片背部与腰肢。
她的胸生得不大,胜在精巧且挺翘,肚脐圆圆一枚,如一角硬币,缀在腹上。她皮肤白,但不显得奶油那般腻,而是丝滑清爽的。锁骨的形状像翱翔的大雁,脖颈纤细修长,她轻抬下巴时,下颌线清晰,而腰后有浅浅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