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剑自知今日算盘落空,面色阴沉地道:“陈某教训自己的女儿,与将军府何干?还是将军府就爱管这等闲事。”
“今日韩将军当街意图射杀同僚,该当何罪!”
韩渠闻言也不生气,凡是他的久微想管的事就没有管不得。
“陈大人想给我治罪,有没有想过自己配不配?”
“韩某只是远远看见一贼人对一弱女子拔刀相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罪之有?”
陈实剑没想到韩渠如此能言善辩。
“韩渠,今日之事,我们没完。”
陈实剑阴沉着脸,甩了甩袖子想要离去。
“这就想走?”韩渠厉声道:“来人,给我拿下!”
韩渠一声令下,侍卫连忙动了起来,将陈实剑压制起来,陈实剑哪里反抗得了,只能奋力挣扎。
“韩渠,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官可是四品尚书!”
“哦,本将军是一品。”
韩渠任由陈实剑咒骂,区区四品,他还不放在眼里。白了,除非今日在这里的是丞相苏直或者皇亲国戚,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是陈大人记性不好,还是本将军记错了,陈大人已经被停职了。”
韩渠翻身下马,缓缓走近。
韩久微自然知道韩渠如此猫玩老鼠的姿态是在为自己出气,心中也是一阵暗爽。
“不知韩将军是依照那条律法捉拿本官的。”
陈实剑脸色复杂地挣扎道。
若是逃不掉,今日之后便是死局。
“你当街强抢民女,逼良成娼,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韩渠皱眉喝道,这陈实剑大有一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架势。
“强抢民女?”陈实剑一声冷笑:“将军怕是忘了,此女正是我陈某的女儿。”
“就算是我卖了她又如何,能够救我一命也是他为人子女应该做的,我这是全了她的孝道。”
“哪条律法能够判我的罪责。”
“你。。。。。。无耻!”韩渠怒目圆睁,他许久没有遇见这般无耻之徒了,这话听的他都快按耐不住想要打饶心了。
陈实剑便是仗着自己是楚楚的父亲才这样为所欲为。
两人话之间,红柳骑马而来,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了韩久微。
陈实剑看着韩渠暴起的青筋越发有恃无恐:“若是韩将军不出来,今日之辱那陈某就要找上面上一。”
韩渠冷笑一声。
“休扯这些口舌之能,若你要辩,本将军便陪你到金銮殿上面辩上一辩。”
韩渠像老鹰捉鸡一般抓住陈实剑的衣领,辩论实非他能,但总有擅长之人,他就不信了没人治得了这畜牲。
陈实剑闻言脸色大变,这事若闹到皇上面前去,先不皇上会作何反应,光是那些谏臣御史就能用唾沫星子戳穿他的脊梁骨。
“来人啊,镇国将军打人了。”
陈实剑竟然捂着脸当街撒泼打滚起来,气得韩渠牙痒痒,这种人居然能和他同朝为官,简直就是大昭之耻。
在一旁的韩久微合上账本,轻移莲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则冷然如冰。
“看来陈大人很懂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