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范蕊说了声自己有点事,花酌就跟着那小太监到了僻静之处。
“消息很灵通嘛!”花酌玩味地打量着对方。
“还……好吧!”
南枫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苦着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花酌赶紧安慰。
“小南南,大丈夫能屈能伸,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是吗?”南枫半信半疑。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花酌信誓旦旦。
南枫受伤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自家主子为何总让自己扮成这些个糟心的身份!
明明扮成侍卫也可以的,但墨倾羽说:
“侍卫太过显眼,如今正值秀女培训,到处都有小太监走动,方便隐藏。”
南枫只好服从了。
“你们不是有眼线吗?”
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眼线倒是有,不过并不能知晓全部内情,而且一旦联系,就很可能暴露。”
南枫说起公事来,倒是成熟得多。
花酌不禁有些佩服起墨倾羽的领导才能来。
既能让属下保持本心,又能让人在为他办事的同时,不会让人觉得他在压榨对方,张弛有度。
“也是……”花酌明白。
“死的那个秀女,白日里与大学士的女儿有过短暂接触,两人交换过床铺,那人喝过床头的水……嘴唇紫,其余不知。”
花酌一句话概括了所有,表情平淡,丝毫没有慌乱或者害怕。
南枫惊愕了一瞬:“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南枫解释道:“我得知消息后,跟主子说,你肯定被吓坏了,谁知道我主子说,被吓坏的不会是你!”
花酌眉峰微挑,嘴角轻扬。
“哟!你家主子这么了解我的吗?”
“我家主子可关注你了,他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得到。”
花酌不信:“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