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嫔颔,“冰月,将皇上赏给我两瓶枇杷膏拿来。”
冰月疑道:“娘娘,两瓶都要拿吗?”
“嗯。”容嫔点头,再次提起了笔。
冰月连忙去寝殿的多宝阁里寻装枇杷膏的瓷瓶。
待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容嫔终于抄好了手中的经文,她来宫中多年,这一手的字都是皇后娘娘所教,如今皇后被幽禁在翊坤宫,她不能置之不理。
收拾好经文,她凭栏望了眼远处,春日到了,满宫红墙碧瓦,远处的绿树参天,天空晴朗的很。
她看到萨满和尚道士在宫道上依次成排急匆匆的样子,忍不住问殿内的宫人,“皇上今儿又召了萨满和那些道士和尚?”
“是呢。”冰月给容嫔披了件外衫,“娘娘,昨儿下了场雨,风还凉呢,咱们还是在屋里坐会儿。”
容嫔颔,收回视线,想到了这些日子频频听到的声音,忍不住再次确认,“你们这些日子,晚上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冰月含笑道:“娘娘,您都问了好几遍了,晚上除了鸟鸣虫鸣,还有钟声,便没有其余声音了。娘娘到底听到了什么声音?”
“有人在说话。”容嫔审视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冰月疑惑道:“到了夜里,咱们也就睡下了,应当不会有人说话,奴才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容嫔轻点了一下头,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就像只是随口的执意罢了,“我给太后娘娘抄了一份经文,一会儿我就送去,秋霜,你去看看有没有萨满来咱们宝月楼。”
一边儿守候的秋霜立马应了一声,下楼而去。
容嫔等她一走,拿出一个匣子将药材还有枇杷膏一并装好,嘱咐冰月道:“等会你将这份药材经文还有这瓶枇杷膏给翊坤宫送去,记住,避着点人。”
冰月立马道:“娘娘放心。”
容嫔喝了药,强撑着病体赶往寿康宫。
……
翊坤宫内,云锦书捂了一身汗舒坦了许多,窗外天色暗沉,她似乎睡了好几个时辰,她晾了晾身上的汗,起身刚靠在床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娘娘——”门外是双玉的轻唤声。
“进来,咳咳咳,咳咳!”
双玉疾步上前,放下手中的匣子给她拍了拍背,“娘娘咳得还这样厉害。”
云锦书气喘难平,眼泪汪汪,“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双玉欢喜,低声道:“是容嫔娘娘的宫人命人送来的东西。”
容嫔娘娘能够接济照看,那么她们日后的日子就不会差吧。
“是什么?”
容嫔?容妃?康熙王朝?好像不太对,头好重,什么也想不起来。
双玉连忙打开了匣子,看到了里面的药材,眼睛流露高兴,道:“娘娘,是药材,这里还有一本书,还有一瓶枇杷膏。这一定是给娘娘治风寒的药,奴才去命红姑给娘娘煮一碗来。”
“好。令妃之前送的药……”
“还有一副呢。”
“那就好。”
“把书拿来我看看。”
双玉奉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