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古怪的刺激,突然从他的体内升起!
狱河之罪!
泰尔斯从恍惚中猛地惊醒。
终结之力一波一波地涌上他的全身。
然而……狱河之罪所到之处,剧痛遽然增大!
“啊啊啊啊!”泰尔斯用前所未有的声音,仰头惨嚎起来。
怎么会这样?
但他也突然醒悟:自己的耳鸣消失了。
他听得见自己的嚎叫了。
然后……
那种令人心寒的可怕开裂声,缓缓消失。
身上的每个部分,都在狱河之罪带来的可怕剧痛过后,慢慢缓解。
直到他恢复了视野。
疼痛彻底消失。
泰尔斯喘着粗气,浑身抖,看着一脸惊恐的小滑头。
他转过头。
看向蹲在自己身侧的另一个人。
那个带着一柄怪异黑剑的男人,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脸色难看。
“你还懂得医治?”泰尔斯不住喘息,用几乎快死掉的语气,问着黑剑:“真是……多才多艺啊。”
黑剑毫无幽默感地轻哼一声。
“不是医治,”他大力地拍了泰尔斯的肩膀一下,让后者一阵猛咳:“只不过是用同源的终结之力,激起你自己的生机罢了。”
“这将以消耗能量和体力为代价,快修复你身体的损伤当然,最好别多用,我怀疑这会折损寿命。”
泰尔斯咳嗽着,在小滑头的帮助下坐起来,抹了一把冷汗。
他前所未有地觉得,活着呼吸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情。
“如我所言,过度使用传奇反魔武装……”黑剑把自己左臂上的麻布绷带束紧了一点,淡淡道:“你见到后果了。”
泰尔斯心有余悸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擦干鼻血。
也许不仅仅是传奇反魔武装。
他在心里小声地说。
“这很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黑剑顿了一下,脸庞上露出哀戚的神色:“最痛苦的死法。”
泰尔斯皱起眉头,看着黑剑:“你见过?”
那个瞬间,泰尔斯明显感觉到黑剑身周的温度陡然下降,小滑头甚至“啊”了一声。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