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俺们有更多的架可以打了?”
“没错!你这瘪犊子脑子转的还真快!”台上的兽人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他从来都是将这里的兽人当傻子看的,“还记得老大的教诲吗,就那个贴在酒吧墙上的一段话。”
兽人回头看去,只见到牙突老大亲口说出并由屁精们精心雕刻出来的兽人名言就挂在那里。
狭窄的地方架少,不如退到宽广的地方展开拳脚。
“俺们根据牙突老大的教诲主动退让,这才让战斗从那些犄角旮旯的管道里变成了街道和广场上的厮杀,也就让更多的小子们能参与其中,这也就是为什么牙突老大能越做越强,而那个吝啬的铁眼老大只能缩在一旁敢怒不敢言!”
“牙突老大最Waaagh!最狡诈!”兽人们高举酒杯欢呼。
台上的兽人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因为他话还没说完呢,“但是现在那些弱不禁风的虾米们又缩了卵,还没等俺们上去打就退回去了,现在俺们又要在犄角旮旯里干仗了。
但随着军Waaagh部发现了小口子,俺们能在另一个方向和虾米们干仗,到时候就是两处劲爆的战场供大家娱乐了!”
听到如此的好消息,是个兽人都会高兴的吼叫两声,巨大的声浪穿透了铁板制作的穹顶,几乎没有太多衰减就传递到了更远处的人类阵地上。
();() 兴奋的兽人似乎也想让人类知道这个好消息,今天便是庆祝第二天打的更加激烈壮阔的前夜。
“该死!该死!”已经成为777动员兵团指挥官的土块用拳头愤恨地敲打着沙包,比起手上的疼痛他更为心中的情绪痛苦。
瓦砾副官走了过来,将手搭在了土块的肩膀上,告诉他不要反了执拗的脾气,命令就是命令,身为军人的他们只能服从。
“去他妈的命令!”土块有些崩溃的喊着,他说出这番话时躺在壕沟里恢复力气的动员兵脸上都露出一样的神色,仿佛土块士官就是他们的嘴替一般。
抓着瓦砾的军服,土块士官用满是怒火的目光盯着瓦砾副官,“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动员兵团的长官的吗?我两年前入团,在黑油矿道里被拉入队伍中,兽人就在我们隔壁战斗,我躲在坑里等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把枪。
团里的长官死了,政委死了,通讯兵死了,和我同坑道的朋友也死光了!最终就剩下我一个活着,于是我成了班长最后又成了士官!你记得我们推进到这里死了多少人吗?
六万条命啊,六万条从下巢抓来的贱命啊!现在那些坐在屋子里的煞笔发下来一条命令,我们就得抛弃现在的一切,重新回到原点!你告诉我这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为此愤怒!”
瓦砾副官面色如常,他就像是土块士官的反面一样,“伱很愤怒,我也一样。但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只是动员兵,上级只会让我们用人命消耗兽人的子弹和防线。就像是他们以前指使我们拿命开采那些坚硬的矿石一样。”
土块士官瘫在地上,双手捂面,最后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叫瓦砾副官过来说着,“我们不应该为了上巢人和塔顶贵族的美好生活这样卖命。”
瓦砾副官嘴角微微勾起,“没错,我们不该为了他们这样战斗下去。躲在后面安稳度日,等待和平降临的人不配得到帝皇的护佑。”
“兽人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也应该杀点上巢人和贵族换换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