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池淼淼禁不住道,“哎呀不许撒娇了。”
尤其两个人离得那么近,说起话来,池淼淼耳边拂过她轻和的呼吸,耳垂痒,心里也怪痒的。
虞礼:……谁撒娇了,哪里撒娇了,什么时候撒娇了。
短暂安静下来,两个人呼吸也很平缓。
如果不是妹宝时不时还在轻轻捏自己手心,池淼淼差点就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睡不着吗?池淼淼虚虚看着天花板猜测,又约莫一两分钟后,还是小声开口喊了虞礼。
虞礼很快应了声“嗯”,池淼淼等了等,随后果然听到她又开口。
“淼淼,你去过海洋馆吗?”
池淼淼稍顿,感到不解,她睡不着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没有,”她如实道,“海洋馆不如动物园或游乐场方便。”
虞礼反应过来她所谓的“方便”大概是指方便混进去摆摊儿,没忍住笑起来。
两只枕头几乎挨在一起,池淼淼感觉自己半张脸也在跟着她笑的频率震颤,跟会传染似的,于是自己也笑了。
虞礼又把上次和江霖一块儿去海洋馆、结果正好遇上馆内检修没能进去、最后只在纪念品商店买了东西回来的事儿说了。
“那重新找个时间,咱们再去一次,我也从来没见过活的企鹅。”池淼淼提议。
“好啊。”虞礼弯眼应了,心里却是觉得这个重新找的时间应该不会那么快来临,毕竟近期、乃至于近大半年的功夫,都是学业为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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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安静了会儿。
这次虞礼已经将胳膊收回进自己的被子里,池淼淼虽然没再被她抓着手,但直觉还是认为她没睡着。
须臾。
池淼淼没辙似的,又低低喊了声“礼礼”。
得到的也是一声轻轻的“嗯”,回应得很迅速,丝毫没有正在酝酿睡意
()的迹象。
“你是不是……”池淼淼咬着唇问(),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啊?
虞礼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迟疑不决。
最后在池淼淼反过来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后(),终于是把在晚上从机场回来路上的车里就开始纠结焦虑的重要问题说了。
从在车里时池淼淼解释自己换工作之后就开始忧虑的事……
虞礼讲得有点磕磕绊绊,但池淼淼还是干练地提取了中心内容。
“所以你只是担心,我会因为拍戏什么的影响成绩呀。”
昏暗中虞礼的眼睛睁大了些,似乎下意识觉得她怎么能概括得那么简单,可转而一想,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确实…就是很担心池淼淼学习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在高三这个节骨眼上,她时不时就要请假去拍戏,万一真的造成成绩下滑,岂不是本末倒置。
池淼淼面上在笑,心里已经开始软得一塌糊涂。
真好啊,她想,被真心实意关切挂念着的感觉真好啊,想着想着,心里便忍不住泛起酸胀,不过及时压制住了。
虞礼戳了几下她手心:“……怎么还笑啊。”
“高兴才笑的嘛,”池淼淼前半句话说出口就下意识哎呀一声,“被你传染了,我差点讲话也带波浪号。”
“??”
又被妹宝连戳好几下手心,池淼淼这才含着笑安抚道:“礼礼,你知道今年澜大的保送生审核考试提前了吗,提前到十一月、也就是下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