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榆一刀便插进了他的脖颈里,接着扭转刀刃,陈鹏飞连叫声都没有发出,便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重物倒地,向榆甩了甩手上沾到的血迹,匕首的血迹一下便被她甩在了墙上。
此时陈鹏飞还没立刻死去,他双眼惊恐,想要发出声音,但每发出一个音节。
喉间的伤口处便涌出大量的鲜血,他的嘴里不断的发出荷荷的声响,想要翻身,双眼看着蹲在沙发上的向榆。
眼里显出惊恐,“救……。”
向榆蹲在沙发上,手里的匕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沙发,留下一个又一个刀口。
看着陈鹏飞在眼前咽气,尸体也逐渐变得冰凉,她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一直淡漠的看着。
铁皮房外,向晚将门给锁上后,便在房间外仔细听着,听见那声重物倒地的声响时,她还以为陈鹏飞已经得手了。
脸上露出得意得逞的笑容,耳朵凑在门上仔细听着。
能听见陈鹏飞不断的荷气声,但没有听见向榆的声音,估计向榆已经被陈鹏飞给控制住压在身下了吧。
连求饶也没能发出,陈鹏飞在这档事上,一向很猴急。
此外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上工的工人也陆续回来了。
“晚晚,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身后响起一道熟息的声音,即使没有回头向晚也知道是爸妈回来了。
她对着两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两人瞬间便明白了房间里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三人默契的没有说话,打开隔壁的铁皮门便走了进去。
:大家一起玩
两人的房间比起向晚的,明显就要好上不少。
一张干净的双人床,床上的垫子也很干净,枯草也铺了好几层,看起来就很软和。
几张小凳子,还有一个小木桌,床下放着两个夜壶。
角落里放着两个小桶,桶内放着一些粮食。
向晚进屋后便直接坐在了那张双人床上。
啪~~,向晚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个大嘴巴子,她双眼瞪着自己的父亲。
“谁让你坐床上的,下去……,”向建眼里的嫌恶根本就不加掩饰,向晚脸上怪笑着,但还是从床上下去了。
坐在靠近门边的小凳子上,向晚看着正在忙碌的母亲。
最开始父亲打她时,母亲还会阻拦,但时间一长,就连母亲也默许她去做那种事。
“嫌我脏,那你们吃粮食的时候怎么不嫌脏……,”向晚咯咯笑着,看着母亲手里的面粉。
“你闭嘴,是你自己不自爱……,”向建怒吼一声后,房间里瞬间寂静下来。
烧了个小火堆,蒸了些馒头,向建和自己的妻子一人两个,而向晚只得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