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走出柴房,向柴房对面的那间小房子。
嘎吱
小房子门
在这时打开,一个老头拿着块麻布蹒跚出门。
沈容回忆起老头的手。
那像是一双拿笔杆子的手,不像是干粗活的手。
了手中的信,沈容快步走向老头,举起信对老头指了指,努力做口型问是你写的吗
老头盯着她了一会儿,摇头。
绕开她离去。
沈容基本能断定这就是老头写的了。
因为老头她的眼神,是肯定的。
濮阳生,是隐姓埋名藏在这月花楼里打杂吗
他每天下午去茶楼打扫,哪怕别人打扫过了,他也去
他不是为了打扫茶楼,是为了台上的香月,他的女儿啊
那那把油纸伞又是谁放在宿舍门口引她过来的
那把油纸伞不是给了那无头女鬼了吗
那无头女鬼难道和子他们是认识的
所以那天晚上,它站在门外他们。
除了,什么也没做。
等她去主动问它时,它才慢吞吞地做出了要伞的动作。
那时子六人在沈容身后。
他们可能在和女鬼交流,要女鬼不要揭穿他们的玩闹吧
沈容握紧油纸伞,唇抿成一条线。
让她到这封信,让她知道他们很累了,是希望她不要管他们,不要去找马五爷要“人”
放着他们不管吗
如果他们没有帮过她,那倒是有可能。
不过既然他们帮她也是有所图,那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管,是一定会管的。
只不过,她要改变计划了。
沈容拿着油纸伞走出院子,穿过门廊到前院,恰好碰见在找她和余世言的马五爷。
马五爷笑着向余世言行礼,又问沈容道“你这是”
沈容莞尔“我来拿朋友送我的伞。这可是我在这儿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呢,我舍不得不要。”
马五爷盯了那把伞一会儿,没出异常。点头笑道“哦,这样啊你拿伞,何必要亲自过来找呢。派人跟我说一声,我肯定就立刻叫人把伞送回你府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