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顺:“公子?,您也这么觉得是吧,小?的还以为是错觉呢。”
宋书勉沉思片刻:“你去?把荆杨找来,我有话问他。”
常顺应是,转身出?门,片刻之后带了一个其貌不扬的随从进?来,那人朝宋书勉拱手请安:“公子?。”
宋书勉:“荆杨,最近为何如此顺利?”
荆杨拱手:“回公子?,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咱们,但小?的没有证据。若当真是有人帮衬,那对方做得极其隐秘,不知是敌是友,可要小?的先去?查查?”
宋书勉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他想了一瞬开口道:“不必管,虽不知那人是谁,但肯暗中相处,想来并无恶意。既如此,那便加快速度。”
荆杨和常顺齐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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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竹香一早地就带着点心干果和御赐的药材到了尚书府,让门房通报之后,常顺直接出?来接了她进?去?。
寒暄过后,竹香把东西送上,宋书勉欣然收了,并让竹香带话回去?道谢。
末了打?发常顺出?去?,他留了竹香单独说话:“香儿?,你回去?后给林姑娘提个醒,就说,纸条一事,有人在暗中助我调查,尚不知那人是谁,但想必权势极大,才能毫无痕迹地把尚书府的势力都办不到的事办得滴水不漏。”
“虽然我直觉那人没有恶意,但事关?林姑娘身份,你还是提醒她多多留心。”
竹香回宫之后,把宋书勉的原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林思浅听。
林思浅一听,心头一慌,蹭地从榻上跳到地上,在地上直转圈:“是谁呢,是谁还知道了纸条的事呢?”
转了一会儿?,她停下脚步看向竹香:“有没有可能是永平王呢?”
竹香连连摇头:“主子?,奴婢也是这么问的,可二公子?说肯定不是,他说王爷当时严辞拒绝了他,没理由再暗中帮他。”
林思浅叉腰低头,继续转圈圈:“不是永平王,那是谁呢?没有恶意,权势极大,权势极大……”
“等等!”林思浅猛地抬起头来,抓住竹香的手,把声音压得极低:“香儿?,有没有可能,那人是陛下?”
竹香脸色一?变,吓得要哭了:“主子,不能吧,陛下怎么会知道的?”
林思浅沉默不语,琢磨着竹香的话。
也是,以陆远之那个有话就说,有疑惑就问的性子,要是知道估计早就来问她了。
她想了一?会儿,给竹香分析着:“纸条一?事,陛下应该是不知道的。你看啊,你知我知,二公子知,永平王知,再就是仿写?纸条那人知,还有那不知去向的小太监知道……”
林思浅扳着手指头一?一?数着,数着数着脸色就变了:“我的天,怎么这么多人知道。”
她和竹香肯定是没往外头说的,宋书?勉也是暗地里查,他?说了,他?手底下的人只是在查自己,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调查,就连常顺他?都没告诉。
但是永平王,那小太监,还有仿写?纸条的人,她就不敢保证他?们?能够守口?如瓶了。
心里有鬼,林思浅就有些坐不住,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站定:“不行,我得去泰和宫找陛下试探试探。”
竹香拿了大氅给她披上,担忧地叮嘱道:“主子,那您小心些,莫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