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又说:“亏我给你治疗几次,你的身体底子好点了,趁着你醒着安排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你需要一个医生,你要联系谁,怎么联系?”
贺子期确实疼的受不了,他问:“我那个司机呢?”
姜阮说:“我背着你走的时候,听到了警车,应该被警察抓住了吧。”
贺子期叫姜阮从他口袋里拿钱去打电话,给她一个号码,“你叫他祥伯,问他我去年给他买的枣泥月饼吃完了没有。”
姜阮:“去年买的,没吃完也早坏了。”
贺子期又疼又气翻白眼,“是暗号、暗号!”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你别激动。”姜阮往外走。
“拿钱,没钱你怎么打电话?”
姜阮从兜里拿出一卷钱,说是从狙击手口袋里搜出来的。
她担忧道:“我怕那帮绑匪在排查,我外地口音、样貌特征明显,就这样出去打电话很容易暴露,不如我找个小孩帮我打电话,你jsg觉得呢?”
“你很聪明,就按你的办法来。”贺子期一口气没撑住,再次晕了过去。
…
贺子期再次醒来,是在祥伯准备的安全屋之一,请的地下医生来做的手术。
如果连司机都背叛了,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祥伯,现在再加个姜阮,至少目前这两人不会害他。
祥伯看他醒了没多少高兴,反而说道:“跟你说过你舅舅有问题,你还用他推荐的人,这次没死算你命大。”
“祥伯,我睡了多久?”贺子期的伤口得到了细致的处理,祥伯嘴上说的凶,给他找的却是技术过硬的医生。
他说:“连手术三个小时,你比医生预计的早醒来三小时。”
贺子期猛然想到什么,焦急问道:“姜小姐呢?”
“她和那个狙击手都在。”祥伯对姜阮同样充满好奇,从没见过在枪林弹雨中全身而退还镇定的女人。
“她吃了三个人的饭菜,喝了两瓶汽水,这会在外头写信。”
贺子期:……这时候了,她还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给秦炎?心可真够大的。
姜阮没事,手术成功,祥伯的安全屋,他终于喘口气问些问题。
“祥伯,外头现在什么情况?”
“梁家的小丫头受了惊吓,目前她家人拒绝探访,你爸报警了,警察四处搜寻你的下落,你舅舅在你妈牌位前哭的真情实意,发动社团的人找你,哦对了,你的司机在看守所用皮带吊死了自己。”
“便宜他了!”贺子期恨恨道,好在手里还有个狙击手能问出些东西。
“要找人送你回家吗?”祥伯问道。
贺子期的手按在胸口的伤口上,按道理他等不及救治,但现在他依旧活着,甚至有力气和祥伯说话。
“我的伤什么情况?”贺子期问道。
祥伯道:“医生说你很幸运,没有破坏主要的血管,堪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