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得善后。”薛承修站起来,对还在吃的其他四人说完,迤迤然的跟在一大一小身后,一起去了游戏房。
甭管这个贿赂接受得是不是自己所想的,薛承修既然答应了要帮忙,第二天,家里就来了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岁上下,斯斯文文的学者式人物。
“小郁,这位是农元,农教授,”薛承修对郁司阳介绍道:“是著名的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
“农教授,你好。”郁司阳礼貌的打招呼。
“不用叫得这么生份,和小修一样,叫我农叔吧。”农元的笑容也很斯文,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生好感,很容易产生亲近之意。
薛承修无奈道:“农叔,能不再叫我小修么。”
农元笑道:“我可是从你出生开始,一直把你看到这么大,怎么,还不能叫你的乳名?”
“可以,可以。”薛承修抬了抬手,“您随意。”
郁司阳看看薛先生又看看农教授,不明所以。
薛承修解释道:“农叔是研究人的专家,你不是揣摩不了角色么,农叔正好这段时间有空,可以带你学习几天。”
“这……”郁司阳挠挠脸颊,“这岂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农元朗声一笑:“我还从来没有教过演员揣摩要扮演的角色呢,正好这段时间休息,拿你来练练手,说不定我可以办一个培训班,专门给演员们上课,听说类似的培训班很赚钱的。”
郁司阳感激的看着薛承修,突然想起来,问农元:“您吃过早饭了么?我今天起晚了,我们都还没有吃早饭,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一点儿吧。”
“那就太好了,”农元期待的说:“听小修说你的厨艺简直登峰造极,我可是刻意空着肚子这么早来的。”
“没有没有,您过奖了。那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去做早饭。”郁司阳被夸得脸通红,忙不迭往厨房跑。
农元失笑,在沙发上坐下来,对薛承修说:“这是个好孩子。”
薛承修含笑点头,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农元看着这样的薛承修,心里暗自感慨,小修的眼中总算没有戾气了。
农元和薛承修的母亲是几十年的好友,薛承修出生后,除了医生护士,第一个抱起他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农元,可以说农元是看着他长大的。
薛承修小时候虽然得不到父亲的重视,但是他的母亲是全心全意的爱他,他倒也一直健健康康的成长。
这里的健康,说的是他的心理健康。
到后来,薛承修的母亲去世,没多久家里就多了一个后妈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农元有次去薛宅看他,便惊觉这孩子竟然想法偏激愤世嫉俗。
农元从那以后,便一直在给薛承修做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