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元拉着郁司阳赶紧从人群中撤退,拐了两个弯,找到他们开来的那辆车。
“一个人的性格,是可以从他日常的举止、习惯性的动作和他的人际交往看出来的,”农元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教学,“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要揣摩一个角色,就要分析他的性格。刚刚那个男人,你看出他是什么性格吗?”
郁司阳想了想说:“外强中干,只会窝里横,懦弱,唔……脑子有病。”
农元大笑:“脑子有病可不是人的性格。”
“有病的性格嘛。”郁司阳也笑道。
农元没说他说得对,也没说他说得不对,只是说道:“小郁,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更理智的对待,不要热血上头就去和人打架,这个男人是弱爆了,若是遇上一个孔武有力的,你打不过怎么办?”
郁司阳垂下头,懊恼的说:“农叔,我知道了。”他是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看着这样的男人就会正义感爆棚,今天确实是冲动了。
农元没再说话,开车带他去下一个地方。
与此同时,薛家别墅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薛承修让保镖带着儿子上楼,冷着脸对不速之客说:“你来做什么?”
“父亲到儿子家里看看,不行吗?”
“农叔,您怎么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有外遇呀?”郁司阳好奇的问。这都能猜出来,简直太神了,已经不能用什么“学家”来定义,这简直就是神棍。
农元哈哈一笑:“不是有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么,我正好听到两个人小声的说这事儿。”
郁司阳:“……”
真相居然如此朴实无华,略有点儿失望。
“小郁,了解一个人,很好的途径就是通过他身边的人。”农元握着方向盘,把车往云中市一个很有名的公园开去,“从他身边的人对他的谈论,便可以大致拼凑出这个人基本的性格画像。”
听了这句话,郁司阳头微微垂下,沉默不语。
“怎么了?”农元在等红灯的时候,转头过去看他,思忖着自己刚刚那句话有哪里不对么,小郁看起来像是被打击到了。
“农叔,别人说的话就真的是对的吗?”郁司阳低声问。
曾经第五不羁诬陷他偷了酒店的贵重财物,师父出面为他作保,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却也一直不能证明不是他做的,若不是他无意中听到第五不羁打电话,他也不会知道是一直信任的人陷害他。
从那时起,酒店里私下对他的流言蜚语就没有停止过,新进的员工都会被老员工警告不要靠近他,以免被他偷了什么东西,保洁部的一位大姐当众帮他辩解了几句,却被自己的丈夫毒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