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怎么会……怎么会……”
“高二一转眼就过去了,唐唐,你现在成绩很不稳定。若是再在这些事情上分了心,就真的没有考上一本的希望了。”
肖洱不跟她争辩是否喜欢这个问题。只是这么说。
阮唐微微低头:“我明白的。”
“其实他这么优秀的人,每个女孩都会关注吧。但是,我肯定不敢想入非非的……毕竟我这么普通,家里又有一大堆事儿,根本没有也不该有闲心去考虑这些。”
说着,瞥向肖洱:“你不也是。平时你对篮球赛一点兴趣都没有,却答应了给聂铠加油。”
肖洱微愕。
“阮唐,我不一样。”
“嗯,你和我不一样。你也特别优秀,所以,聂铠对你跟对别人态度不同。”
肖洱轻轻拧起眉:“阮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藏着事,你从来没有跟我说,可能是你觉得我们都不能理解你。聂铠他,或许是那个能让你打开心扉的人。”
阮唐认真道:“你跟我说的话,你自己也要记得。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耽误学业。小洱,你是要冲刺清华北大的人,不能被其他事情绊住自己。”
肖洱有些意外。
她一直觉得阮唐大大咧咧,是一个简单的姑娘,甚至有的时候还很天真。
可其实阮唐的心思细腻、敏感。只是表面上乐天迷糊。
这大概与她童年的经历有关。
“我不会影响学习的。”肖洱说。
她神情淡静,说出来的话却总让人无条件地信服。
天越来越冷了。
“圣诞树”似乎一蹶不振、偃旗息鼓,没再来找聂铠。
肖洱的脚伤慢慢好转。
她拿了钱借给阮唐,给她奶奶做手术。这件事暂时不让阮唐那么困扰了,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女孩脸上。
加之最近都没有白雅洁和肖长业的什么消息,肖洱觉得心情也在日益变好。
后来,她注意到白雅洁这些日子常常打电话联系聂铠,让他按时回家吃饭、好好复习功课备考。
肖洱才明白过来,因为聂铠的学业繁忙起来,所以白雅洁没有精力再与肖长业联系。
果然,一切的症结都在聂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