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临安恰好在那里。”江墨走到她面前沉声问,“你一个人就敢喝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头去。
“我和伯父通过电话,向他保证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会好好照顾你,你要是让我食言,怎么办?”
“你,你都知道了?”司晓思没注意到他话中的隐含意思,低头小声道,“我只想过我喜欢的人生。”
“那你是不是只想和你喜欢的人一起过呢?”
“啊?”司晓思下意识抬头看他。
“伯父跟我说,有人买了好几年的《be》杂志,还做了剪辑。”
江墨状似事不关己地说着,眼里却是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的促狭。
昨晚司国平告密般地同他说的时候他是很惊讶的,同时又很释然:所以之前他与司晓思交流的时候那么投机,他所说的她几乎都能懂并给予令他惊喜的回应。
“我爸爸怎么知道……”司晓思脸一红,脱口道。
又立刻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保证,眼睛睁得大大的:“你……”
江墨拉过她的手把她抱在膝头坐在沙发上,在她羞红的耳边温柔却坚定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想照顾你,想让伯父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清晨稀薄的微光,曳地窗帘缱绻着一室的慵懒,她以为这还是一个梦,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梦境。
“我……我以为……”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而来的一切已经令她不知所措。
江墨眼中只剩宠溺,他暖声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司晓思的心早化成了水,她不是矫情的女孩子,她喜欢他,这是她早就清楚的事实。
“我愿意。”司晓思认真地看着他深深的眸子,毫不含糊地说。
江墨看着她格外认真的模样,像极了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伸手揉乱她的发浅笑道:“饿不饿?”
司晓思点头,老老实实回答:“饿了。”
江墨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本来想熬粥给你,可惜失败了。”本以为并不难,却总也熬不出满意的味道,只好都倒了。
司晓思低低地咦了一声木木地望向他,不太能反应过来他为她下厨熬粥的样子。
江墨却以为她是讶异自己竟然不会做饭,说道:“我虽然一个人在外面那么多年,可会做的那几样都是简单的西餐。”
司晓思想着他一个大男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笑出来,因为半边脸仍然肿着,几个被指甲划破的伤口结了深红的痂,看起来有些滑稽。
江墨抬手轻轻碰一碰她的侧脸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