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却说:“我知道你有男友。”
并且背景不一般,工作室都传开了。
但是这跟他喜欢陆尔没什么必然联系,他又不要求陆尔有所回馈。
陆尔听他说完,沉默了一瞬,坚定的摇头,“谢谢你,但还是不能收,我要对自己负责。”
踏着一地月色走进楼道。
声控灯刚亮起,一道黑影猛的蹿出将陆尔抵在了墙上。
陆尔一声尖叫顿时堵在嗓子眼,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沈听肆,心脏疯狂跳动着。
他手下滑,轻而易举的接过了那只礼品袋,看到里面的东西,轻蔑的嗤了声:“什么玩意?”
说着就要往旁边垃圾桶扔。
陆尔一把抢过,恼火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沈听肆瞬间脸色更差了,紧跟上去咄咄逼人的追问:“就这破玩意你跟我生气?还有什么人需要大晚上的跑来就为送这个?这小白脸是谁?”
陆尔扭头看他,“原来你还能看见我?”
气氛剑拔弩张,没想到在冷处理了这么久之后,他们一撞上仍旧是火山爆发的状态。
陆尔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觉得跟个酒鬼没什么好谈的。
径自走去电梯间,沈听肆沉着脸跟在身后。
他一路跟进了陆尔家,随后就倒在沙发上闭了眼。
陆尔也没管他,拿了衣服去洗澡,这次很有先见之明的锁了门。
等再出来,他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长长的一条陷在沙发中,一只胳膊搭在脑门上。
确认他睡熟了,给他盖了条薄毯。
陆尔随后回房睡觉,但她睡的并不安稳。
一开始是做梦被只狗追,从不知道多少层的高楼往下追,楼梯跟飞一样,怎么都跑不完。
等终于踏上地面,低头一看又到了悬崖旁,脚下的平地跟只鞋没大多少,随时都能摔成泥巴。
陆尔颤颤巍巍走,没两步原先那只狗从头顶猛地跳了下来。
她一下惊醒,神情恍惚还没从可怕的梦境中抽离。
“你在发烧。”
陆尔连忙转头,沈听肆就蹲在边上,手背从自己额头上拿开。
“我去看下退烧药还有没有?”他帮陆尔拉了下被子,起身走出卧室。
居然发烧了,怪不得这会有点冷。
陆尔闭眼将头也埋进被子。
不知道过去多久,有人隔着被子拍了拍她,随后将被口拉开。
沈听肆将陆尔给扒拉出来,用耳温枪测温已经破39°了。
他将陆尔扶起来一些,混合着温水把退烧药给喂进去。
“还要不要再喝点?”
陆尔摇头,重新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