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闷闷道:“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侯彦霖殷勤地做起了免费按摩师,指法娴熟,“说吧,看上哪只小母猫了,粑粑上门帮你送聘礼。”
烧酒:“……”
侯彦霖挑了下眉:“看你这烦恼的样子,难不成是看上小公猫了?哎,没关系,粑粑麻麻思想都很开放的,只要你喜欢,公的母的妖的都支持你。”
烧酒:“……”
侯彦霖还在语重心长地说着:“宝宝啊,世上没有迈不过的坎儿,如果真的迈不过去,那咱们就坐飞机飞过去。”
“……”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了,猫也一样,你不能被命运扼住喉咙……恩,虽然我觉得命运很难扼住你,找脖子都要找个半天,哈哈哈。”
烧酒终于忍无可忍,炸毛道:“……你奏凯!”
就在这时,慕锦歌的声音成功化解了一场已经在倒计时的人猫大战,她从厨房出来:“饭做好了,过来吃吧。”
“马上——”侯彦霖拖长声音应了一声,然后径自抱起还保持着备战姿势的烧酒,走到了餐桌旁。
慕锦歌端了个砂锅出来,一揭盖子,顿时一股药膳似的香气混着白色的热气溢了出来。
待白气散去,侯彦霖和烧酒定睛一看,才发现锅内的景象远没有闻起来那么清淡,一锅炖品火红火红的,只能看到两块棒子骨露出半截,其他食材都沉在下面,看不到。
侯彦霖笑道:“这是什么啊,好香!”
慕锦歌先是帮他舀了一碗,然后又拿比较浅的盘子给烧酒也盛了一盘:“你也吃点。”
烧酒站在椅子上,两只前爪搭在桌缘,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低下头伸出红色的猫舌,舔了舔盘中的汤汁——
与寻常药膳炖品的醇厚内敛不同,这道红色药膳汤的味道十分张扬外露,就像是夏明灿烂的夏日,肆无忌惮地在舌上洒下阳光与热度,并不是稍纵即逝,而是无穷无尽,仿佛这股热情与明媚永不枯竭,源源不断地向它奔流而来!
酸甜苦辣,四种味道竟俱容于这盅汤内,原本苍翠一片的远山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山花,黑白的水墨画上铺了色,绘出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
这道菜的感觉有些熟悉,但又和印象中的味道大有不同!
烧酒惊讶道:“这难道是……”
“锦歌。”慕锦歌缓缓道,“不是我母亲的‘锦歌’,而是我自己的‘锦歌’。”
一旁的侯彦霖还不知道这道菜的故事,好奇地问道:“嗯?什么什么,这道菜和靖哥哥同名吗?”
慕锦歌简单地跟他介绍了下名字的由来,然后道:“之前无论我做多少次,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明明食材和做法一样不差,别人吃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差别。”
烧酒点了点小脑袋道:“我记得上次你让我尝时,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