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点头如捣蒜:“有的有的。”
慕锦歌问:“你不是老抱怨他欺负你吗?”
烧酒语气沉重道:“我发现……自己是个抖。”
“什么意思?”
“……受虐狂。”
之后它又磨了几句,才终于把对方给说动了。
慕锦歌把它抱到休息间,然后将手机掏出来拨出侯彦霖的号码,又开了免提,放在了烧酒面前,之后转身把门给关上了。
关门之前,烧酒能感受到靖哥哥那两道颇为复杂的目光。
不管了!
抖就抖!宠都要没了,还要形象干什么!
而门刚被慕锦歌关上,这头电话就通了。
手机传来侯彦霖懒洋洋的声音,暗藏几分收敛住的惊喜:“师父,你竟然又主动给我打了电话,想我了?”
“喵。”大魔头,是我。
对方短暂沉默了两秒,虽然还是笑着的,但话语的温度已经从夏天直降初春三月。他道:“哦,是你啊,蠢猫。”
大敌当前,当务之急是要寻找同盟,同仇敌忾,所以烧酒也不和他一般计较了,直接问道:“你多久回来?”
“是锦歌让你问的?”
“不,是我自己问的。”
“哦,那过几天吧,还没定。”
“……”烧酒几乎能想象到,要是刚刚它回答说是,那对方肯定会说今天立马回来。
它适当卖了下关子:“我建议你最好早点回来。”
侯彦霖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你想我了?”
“你再不回来,靖哥哥就要有别的狗了。”烧酒冷冷道,“到时你哭都没地方哭!”
侯彦霖:“……”
再开口时,他已经敛去了笑意,有点严肃地沉声道:“你说清楚点。”
翌日,钟冕一如既往地背着书和笔电,牵着乖乖白白的萨摩耶,来奇遇坊一边喝下午茶一边写稿子。
吃到一半,餐厅的门猛地被人拉了开来!
室外的冷风趁着机会钻了进来,长驱直入,拍到了他的脸上,让他不由地抬起头往门口望去——
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个头足有一米八五,穿着一身笔挺板正的深灰色西装,外面套着一件墨黑的长大衣,肩膀宽阔,两腿修长,走起路来衣摆浮动,气场十足,就像是国际男模登场一般。
他的半张脸都挡在墨镜后面,但露出的脸型和唇形让人下意识地就想与美男挂钩,他的头发被室外的冷风吹得有些乱,并不毁造型,反而徒添一种凌乱的美感,像是造型师特意抓出来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