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素梅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少给我油嘴滑舌,给你说正经的。我说你就是不肯听,等你爸回来揍你。”
杜和均今天去外地了,这段时间家里就保姆和她两个人,终于等到儿子回来了,但是和儿子不太能聊得来了。没来由的觉得丧气。
杜悫哄她:“好了,我又不是不找,这不没遇见合适的嘛。”
廖素梅迅速接话:“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遇见合适的?文惠不挺好的,当年你犯浑,把人家踹了,那姑娘是胆子有点大。你也不和我们说你们到底为什么散了,我前几天碰见她了,很有礼貌,感觉她还惦记着你,你们就没可能了?”
杜悫冷笑:“我大学谈着的时候,是谁说人家长得厉害巴巴的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又是谁说人家年纪轻轻敢上天的?”
廖素梅伸手又掐了把他,骂道:“你个白眼狼!我为谁啊?我给你操心也不行,不操心也不行,我是真欠你这个祖宗的!那她不成,其他的呢?我同学的女儿有好几个没成家的,要不我替你约一下?”
杜悫一把拉起摩卡和她求饶:“别!您千万别,我累了一天,先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明天我爸就回来了。”
说完牵着傻狗就窜上楼了。
第二天手术结束已经晚上十一点,冬天的晚上太冷了,她正犹豫要不要去接狗,杜悫的电话就来了:“你在家吗?这狗很没有安全感,一直趴在地上呜咽,不肯吃东西。”
许鹿想夏露到处飞奔,把狗都养的没有安全感了。
“我刚下班,要不我来接它吧。”
杜悫不知在想什么,很久没说话,许鹿以为他把电话挂了,好半天他才报了地址。
许鹿在他家小区门口,把车停在很远的马路上,进了小区问了保安找到他的单元。
跃层的公寓,她敲门后,门一开摩卡就冲出来扑她。
她接住狗,杜悫俯身给她找了拖鞋让她换上,一句话没说,随意又任性。
杜悫像是一直在家,穿的很休闲,运动裤和纯白的t恤,看起来懒懒的。
指指沙发让她坐下,然后他去厨房里煮馄饨了。
许鹿不好意思,每回遇见他都给她准备吃的。她俯身和傻狗玩,摩卡爱把脑袋搁她肩膀上,她躲来躲去玩闹坐在了沙发下边的地毯上。
杜悫回头看了眼客厅的两个玩闹的身影,出神看了一会儿,才端着馄饨出来喊她:“吃饭了。”
许鹿有种错觉,感觉回到好多年以前的家里了。
许鹿坐在餐桌上吃,他拿着傻狗的碗,蹲下身唤摩卡来吃火腿。
像个饲养员,养着一人一狗。
蹲着边逗着狗一边问她:“味道怎么样?”
她尝了口,味道很淡,但是很好吃,初冬的深夜,一碗馄钝,真的浑身都舒畅。
她有点不好意思,轻声说:“味道很好,谢谢。”
杜悫起身回厨房端了生煎包出来说:“包子有点凉了,我热了下,你凑合吃点吧。”
许鹿吃的心都扑腾了,心想:这么喂我,我快忍不住要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