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严重的左手似乎跟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我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灯光昏暗,他人又在这儿说些意义不明的话,要是我是个oga,现在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做些什么反倒有些奇怪。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我让傅匀松开我,稍微拉开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这张脸看久了还是会感叹老天爷的鬼斧神刀,不得不说,光是傅匀这张脸,对我而言都是极具杀伤力的存在。
在他隐忍而又渴望的眼神中,我凑近他,头微抬起,就在唇快要碰上他的时候傅匀突然偏头,拒绝了我。
神奇,易感期来之后第一次啊,都不要我说就拒绝我了。
我无言地看向他,右手抬起覆到他的脸上,强迫傅匀看我。
“……乔浅,”他眼神有些闪躲,“现在不行……等我清醒,等我清醒好不好?”
我内心复杂,傅总,等你清醒的时候,我可能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想了想,我点点头,准备把手抽回来。
可是动作还没完全实现,就被傅匀压住。他的脸轻轻在我手心蹭了蹭,皮肤温度有些发烫。
“别走,乔浅,别走,就这样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傅匀睡熟了,有些不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
哪怕是睡觉,都要我跟着到床上来,然后抱住我,一边说些奇怪的话一边沉沉睡去。
我动了动,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睡颜。
难为这种情况下傅匀还思考了应该用什么姿势保证我的左手不会被压到。
明明不抱着我睡觉就好了!
其实我还有话没和他的助理说完。我想知道傅匀以前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更多的……我现在想知道他和白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即便傅匀有和我解释过些许,但我仍旧不安。
同时,我自己的事情也快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沉沉叹出一口气,我往他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垂头埋在傅匀的怀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很努力了还是不知道他们说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道。
“……傅匀,我好累啊。”
作者有话说:
好啦,去忙活隔壁赛博了~
“乔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