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祈年视若无睹,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收回之前抓着陈舟头发的手,轻轻附在谈言喉咙上,“小乖,我给你一个忠告,你最好别和他在一起,如果你听我的话,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我会让后悔一辈子。”
“什么?”孟祈年神色狠辣,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谈言被吓懵了,局促地眨巴着眼睛,数不尽的恐惧从他眼底流露,孟祈年不想吓到他,款款收回手,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谈言本来想去追他,但步子迈出去后,谈言又迟疑了,他和孟祈年分手了,他已经没有立场去追他。
就这样,谈言局促站在原地,目送孟祈年离开。
孟祈年走后许久,陈舟撑着墙缓过来一口气,撕心裂肺的咳嗽道:“祈年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生气过。”
谈言怕深究过头,到头来只会落得一场空,不敢再深究他在孟祈年心里究竟有多特殊,深呼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陈舟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袋,谢绝了谈言的好意。
醉酒
但谈言不放心,还是打电话给冯越,请了一下午的假,送陈舟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陈舟脱掉外套,擦了擦从鬓角渗出来的血迹,道。
谈言看他血糊一脸,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这是几”
“今天星期四。”陈舟晃了晃脑袋,答非所问道。
什么跟什么,谈言紧张了起来,关切道:“你该不会脑震荡了吧。”
大概是,陈舟头昏脑涨,撑着墙走了几步,放弃道:“会开车吗?”
“不会。”谈言还没有驾照。
“得。”陈舟无奈,回头嘱咐道:“帮我叫个代驾。”
十分钟后,谈言找的代驾骑着电瓶车过来了。
陈舟从后座将车钥匙扔了出来,并报了一个地址,“富丽书院。”
这是市郊一个新开的高档住宅区,谈诗之前也住哪里,闻言,谈言便知道这应该是陈舟家的地址,他此行准备回家。
可他伤得非常重,之前被孟祈年砸开眉骨依旧在渗血,谈言不放心他就这样回去,打开车门,挤了进来,给代驾报了另一个地址,“市一医院。”
“啊?”代驾不知道该听谁的,回头左右张望,他的眼神在谈言和陈舟之间穿梭许久,道:“两位老板到底去哪?”
“富丽书院。”
“市一医院。”
陈舟和谈言又各自报了个地址。
“两位老板要不要商量一下,再决定到底去那”代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