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跑啊。”
陈三河突然感觉不对劲,问道:“我女儿呢?”
齐闲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男人满脸是血,恍若一只行尸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应该已经死了吧。”
陈三河趁着齐闲回头的瞬间,骤然暴起,一把画着血符的匕抵住了齐闲的咽喉,怒道:“别跟我耍花招,他是什么人?”
陈三河竟然被那个男人的模样给唬到了,而那个男人也站在原地好似木桩,一动不动。
“你自己看呗,他气血虚浮,明显是被你女儿掏空的玩物。”齐闲笑道,“怎么?你很慌?”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笑出声来的。”陈三河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威胁道,“你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他。”
又一个被吓傻了的人,完全都已经成惊弓之鸟了。
他这边还没完,一道青色光影浮动,张天阳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陈三河用匕顶着齐闲的咽喉,从后面勒住齐闲,哈哈笑道:“张天阳,你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给我退后,否则我杀了他。”
“你可别想玩偷袭,你看清楚了,我手中的是五鬼刄,上面有五鬼阴符,筑基期修士哪怕被划一道小口子都是必死的。”
“我很好奇,这小子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让唐兴国他们这么紧张。”陈三河有些癫狂的样子,双目通红,道,“我儿子被公孙文昊杀了,现在我女儿也死了,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他,临死也拉个陪葬的。”
“你告诉唐兴国,别追我,就算追到我也没用,我有的是办法在你们动手之前杀了他。”陈三河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捏着法诀,想要用遁术把齐闲带走。
结果却现,法诀使完,他们还站在原地。
“张天阳,是你布下了阵法?”陈三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布下了阵法,让他不能使用遁术。
张天阳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不相信陈三河能把齐闲伤着。
“别想了,你儿子是我杀的,本来想着让你去找找公孙老头的麻烦,让他活动一下筋骨,你又跑来挟持我,我跟你们陈家有仇?”齐闲伸出手抓住陈三河的匕,嫌弃地说道:“你这上面的符是五鬼符?这画在兵器上有用吗?”
“你找死吗?”陈三河万万没想到齐闲竟然徒手抓住他的匕,还是刃口。
可是,陈三河现,五鬼刄上竟然没有血迹流出,也就是说,齐闲用手抓住刃口,竟然没事?
怎么可能?
齐闲微微用力一拽,五鬼刄没有被夺走,但刃口全都被抹平了,匕也被折成了两截。
“你抓这么紧干什么?我就只是想看看。”齐闲真的想看看现在这些法器的水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自己做的时候,也能参考一下,紧跟上时代的脚步。
陈三河惊恐万分,如果这个时候他还把齐闲当成弱鸡,那他脑子大概是有问题的。
他松开齐闲,连忙往后撤了几步,一掌拍向齐闲,掌风犹如携万千厉鬼呼啸,鬼影重重。
他本就是元婴初期的修仙者,修炼的更是野茅山一类阴毒的功法,战斗力并不算弱,就算是张天阳正面挨上他这一掌,恐怕也要吃点小亏。
陈三河却怎么也想不到,他挟持了一个连神明都乱杀的男人。
掌风拂面,如初春微风,齐闲仅仅是头丝动了动。
“剩下的交给你了。”齐闲也懒得动手,最近他打算修身养性,还是不要杀人的好。
最重要的是,杀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无聊的事情。
张天阳听到齐闲的命令,咧嘴一笑,道:“前辈,放心交给我吧。”说完便朝陈三河攻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