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去接于莉下班的路上,看见棒梗带着小当,还有几个小孩在一片空地上围着堆火正在烤什么东西。傻柱笑了笑,看来没有自己的帮忙,棒梗学会自力更生了,还有狐朋狗友了,挺好。
晚上,一大爷来找三大爷:“老闫呐,玉米没人还回来。”一大爷递过去一毛钱,“这钱你拿着,算我失策,我赔你损失。”
三大爷看着钱,抬手、放下又快的伸手把钱抽了过来,然后把钱攥在手里,好像这一毛钱会像那两个玉米一样消失了似的。
一大爷嘴角上翘,提醒:“老闫,你外面还有十几棵呢,可得看好了啊。”
“老易,你说的对,我每天晚上把它们搬回到屋子里来。反正也没几天了。”三大爷从善如流。“解成,带着你弟弟们把玉米搬屋里。”
夜里,闫解成哥几个被屋里又甜又酸又臭的味道给逼出房子,因为,他们跟三大爷抱怨味道太大要求把玉米搬出去的请求,没被接纳,哥几个只好坐在院子里抗议三大爷的恶行,更希望引来邻居一起声讨三大爷。
不过小孩子的意见通常是不会被大人所采纳和纳入眼中的,所有哥几个的行为没有激起丝毫水花,他们只好打着哈欠上班上学去了。
接连三四天天天这样,三大妈有点看不过去,再这样下去几个孩子非熬坏不成,他就跟三大爷商量,“他爹,今天就先别搬了,让他们哥几个轮流守夜就行了。”
“这好主意,你早不说。”三大爷抱怨。
“我以为你早就想到,故意收拾他们几个呢。”
“我这几天也被臭晕了,没想到啊。”三大爷苦笑,“那你安排他们几个轮流守夜吧。”
儿子多就是好,晚上九点到早上六点九个小时,一个儿子三个小时,三大妈安排好,就去休息了,清新的空气助人快进入梦乡,一夜好梦。
“我的玉米啊!!”三大爷的喊声又一次划破清晨的宁静,“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你们出来。”
闫解成哥三站在门口瑟瑟抖,看着三棵玉米被放倒了,三大爷的脸色铁青,他们知道大祸临头了。
“说,你们三个怎么守的夜?”
闫解成先站出来:“我昨天叫解放出来时玉米还都是好好的,闫解放你说是不是?”
闫解放看看大哥,撇了撇嘴,不过还是说:“是,大哥叫我出来的时候玉米都好好的,我叫解旷的时候也是好好的。”
“闫解旷,你说!”三大爷看着闫解旷,“你二哥叫你时好着没?”
“好着呐吧?”闫解旷不敢说话。
“闫解旷,你刚是从屋子里出来的吗?”三大爷问。
“是。”闫解旷声音很小。
“这会儿不是该你守着呢吗?你不在外面,怎么在屋里?”三大爷问闫解放:“解放,你到底叫他没有?”
“我叫了,还拍了他,把他拍醒了,他还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