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打水给醉如泥的袁亭宜擦脸擦手,醉梦中的袁亭宜感觉自己被人伺候欲睁眼细看是谁如此贴心。
却被刘从祁以手遮眼低头吻住,略带酒香的氛围骤然将气氛上升到一个热度。袁亭宜醉得很,他没有避开,他细心感受着刘从祁带来的情念。
“喜欢吗?”刘从祁手探入衣内握着他,男性气息覆在他耳边,炽热又滚烫。
熟悉的声音将他从醉里唤回,袁亭宜朦胧着点头:“喜欢。”
齿被舌尖抵开,探入灵舌,袁亭宜呼吸愈急促,但又说不出是为何,为何舍不得离开。都说醉酒时的一切由不得自己控制,只会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
可袁亭宜想不到那么多,他只是热烈的回应这个吻。
浓情时他扯下刘从祁搭在眼上的手,似是看清后他想推开。怎料刘从祁顺势十指相扣,两人相扣的手在枕边流连慢转。
火热的深吻结束,袁亭宜大口呼吸着,脸颊羞红,生被阻断,他有些难受。刘从祁手滑上到胸前,凝视他,声音低沉:“要不要我走?”
那些如潮水般的欢愉记忆又浮现,刘从祁明亮却含欲眼神似是情迷网一般将他困住。袁亭宜神色正模糊着,想着方才的断崖,他酒醉胆大,直接搂住刘从祁的后颈亲上去。
帕子被踢出帐内,连着一同的还有被扯烂的衣衫。
轻快的鸟声在窗外鸣起,两人气息不住纠缠,袁亭宜大惊一声觉出痛意,蓦地埋在刘从祁肩上,眼神顺下看到绷紧的顺畅又漂亮的肌肉线条。人都喜欢好看的事物,袁亭宜也是最其中例子,刘从祁长相俊朗英气,身材亦是他认识的人里的翘楚。
这时已有热意,刘从祁身上都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音色缓喘,再加上充满着力量的麒麟刺青,它落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最是诱人,袁亭宜一时看愣。
刘从祁停下看袁亭宜眼神望下出神,把他的腿置于腰上,低声问:“看什么呢?”
“麟之角,振振公族。”袁亭宜喃喃道,“你还会背着我做什么?”
刘从祁思索须臾,神情温柔地看着他回道:“没有了。”
认识数年袁亭宜也说不清对刘从祁的感情,他看向刘从祁,对方的眼神里流露而出的是除温柔之外还有一抹无可奈何的落寞。
袁亭宜心里抽着一口闷气他躲开这个眼神没有说话,刘从祁又低头缓缓亲他。
兵出山门继而转幽处,袁亭宜酒醒了些,他叫刘从祁的表字让他慢些。
刘从祁抓起不知是谁的衣服给袁亭宜擦了把汗,而后亲他,粗声道:“换一个,这个不好听。”
袁亭宜:“……”
刘从祁稍压着袁亭宜,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曷日勒,叫我曷日勒。”
袁亭宜不知这是刘从祁的戎狄名,还以为是什么调戏人的胡语便闭口不言。屋内沉默片刻,刘从祁看袁亭宜半天没出声遂又乱起。
弄得袁亭宜汗泪直流,不停喘|息。刘从祁语气急促起来:“则直,快些,否则要吃苦头了。”
袁亭宜觉得被拖入无边极乐,水浪碾着他,让他只能抱紧唯一的沉木,泣声喃喃:“曷日勒曷日勒。”
刘从祁缓了力度,舌叶滑入,不容来人反应便吻了下去,辗转悱恻且似水般轻柔。袁亭宜的思绪不由自己,他逐渐沉溺融化在这温柔水里。
麒麟刺青上的人是刘从祁一切,也是他喜欢多年的人。朝来夕往,世事如何变迁,他所喜欢所要的只有一个袁亭宜。
酒醉的袁亭宜醒来时,已是黄昏。
他觉着自己贴着堵温热的墙,还有东西触着他。
他动了下,那东西也跟着轻轻动了下。
他想离远些时,才觉自己浑身不适酸得很,那酸软走遍全身连指节都没了力,突觉腰上有肌肤触着他微微一动似是想把他往怀里揽,他猛然觉得不对。
袁亭宜睁眼转头看去,只见近在咫尺的那人睡颜恬静,剑眉舒展。他的视线往下看去,瞳孔一缩,那人健硕的肌肉上还有些暧昧印子,刺青上的麒麟双眼似是代替着主人看他,提醒他过去不久所生的巫山云雨。
而方才那姿势就是刘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