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安檀都出。
他拦一个小护士问了一下:“你们妇产科安医生在吗?”
小护士愣了一下,“安医生早就走了呀。”
“说个紧急况把她叫加班了?”
“哦,你说那个流产呀,”小护士道:“大出血止了,医生负责呢,安医生就下班走了。”
“可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他。”
小护士眨了眨:“那就知道了,过们医院个侧门,她可能从侧门走。”
她早就走了。
特地了绕开里,从侧门走了。
容宴西苦笑了一下,闭了闭什事吗?”
“……”容宴西顿了顿,问道:“你刚刚说,安医生因孕妇流产大出血?”
“对。”
“流产话,大出血概率大吗?”
“算太大,个因而异。”
“那……会很疼?”
小护士说:“那肯定了,把一块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可能疼?”
容宴西知道自己开。
一路上,他脑子里荡都小护士那句话:把一块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可能疼?
他想起那天下午,他从山上一路赶到医院门口,看到她那一幕。
她就穿着医院里宽大病号,脸惨白地像一点血都,要段艾晴撑着,她几乎随时都能倒下。
可能疼?
她样子,分明疼地连话都说利索了。
刷指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