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安檀……”
耳边他微微低沉暗哑嗓音,温柔又缠绵。
结婚三年,安檀觉得容宴西在上下像两个。
平里容宴西体贴周到,温柔绅士,可一到了夜晚夫妻生活,安檀总觉得自己真跟上他体力。
终于结束时候,她浑身酸痛到手臂都抬起。
下一秒,她手臂又被男握了。
安檀实在睁开睛了,半求饶半撒娇:“别了,明天们都要上班呢。”
她最近正在准备评职称,忙天昏地暗,写完报告都凌晨了,又被他拉着运动了一场,此时就像一条上了岸鱼,累得只能张嘴吐泡泡。
容宴西轻轻笑了一声,“想什呢。”
她微微脸红:“那你……”
一双骨节分明大手握了她肩胛骨,手指轻轻用力,一下一下地在她酸痛地方按压着。
男力气大,位置找也准,一酸楚快慰感觉立刻传遍四肢百骸,她自禁哼了一声。
“吗?”
他声音从耳边传,微微暗哑低沉嗓音,一如既往温柔,安檀脸禁微微烫。
身一个妇产科医生,其实对于档子事,她比一般更清楚。
但很可惜,她个理论上巨,行动上矮子,真到了真刀真枪实际作起,她自认就个小趴菜。
但好在容宴西个绅士,他们子过得并新婚夫妻那样黏黏糊糊,但也算相敬如宾。
其实安檀想得很开,毕竟他们只相亲认识,并走过谈恋爱个流程就直接进入了婚姻,能相处成现在样其实也挺错。
“现在试试,好点了吗?”
安檀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肩膀,过他按摩,确轻快了很多。
“谢谢,真好多了,”她转过身去,“你什时候学了一手?”
“以前跟中医学过一些,多年了,好生疏。”
他轻柔地把她手进被子里,嘱咐道:“睡。”
幸福婚姻样?
一千个恐怕一千个答案。
时候她也会点惋惜,前因一心扑在学业和工作上,所以能在少女时代谈上一场轰轰烈烈恋爱。
但她知足,管从家世从相貌,品学识,容宴西几乎都一个完美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