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韦肯定是把楼主任让他去劝说林佳与他离婚的事说了出来,他都这样了,也就没必要帮楼家瞒着了。
至于楼心月,从科研的角度来说,沈言是欣赏的,但她姓楼,仅这一点,沈言就敬而远之。
赵秀还在疑惑“车韦我还能理解一点点,但楼主任和楼心月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们又不缺钱,何必呢。”
不仅是赵秀不明白,研究院的其他人都不明白。
没来上班的不止有车韦和楼家叔侄,另外还有两个人,可众人议论车韦和楼家叔侄最多,因为早在沪市时,钱主任就当众给训斥过车韦与楼主任。
二十八号,金首长和上官行来了。
虽然研究院那边的调查还没结束,但组织上对林佳以及大黑小黑的嘉奖已经下来了。离开的时候,金首长像人贩子一样对大口大黑,跟我去军区怎么样大黑趴在地上,闭上眼睛睡了。
小黑则汪汪两声。
金首长神色复杂地着小黑“你汪汪也没用,你去了,没人管得住你。”小黑继续汪汪。
金首长叹气“谁叫你自己不争气。”
上官行声音幽幽“首长,我觉得小黑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林佳也这样
觉得,不说别的,去了军区就见不到沈言,小黑会愿意才怪。晚上,沈言回来,林佳和他谈起白日的事。
说到这儿,沈言提起楼家叔侄没来上班的事,还提到院里关于钱老师和车韦以及楼主任的各种谣
言。
林佳眉心一拧“没人管吗”
沈言摇了摇头,以钱老师的地位,应该是有人管的,不要说其他人,汪副院长就不该无动于衷。林佳挑了挑眉,她也遇到过这种事。
那时候她才刚当上掌事宫女没多久,便有传言说她和一个侍卫不清不楚,还说她陷害了一个当初和她争掌事宫女这个位置的宫女。
当然,她是动用一些手段,但要说陷害就不至于了。
这个传言刚出来时,林佳就知道了,她没管,任其越传越烈,最后她再安排人把事情捅到了皇上面前。
林佳不知道汪副院长怎么想的,她只能把她的法告诉沈言一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这种事情,若囫囵过去,以后就会成为攻击钱老师的一个点,但现在闹大,闹得一清二楚,闹得必须有人为这些谣言负责,就能彻底解决。
十二月三十号,放元旦假的前一天上午,沈言解决完三急,正要出去,厕所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于栋。
他一进厕所就道“你们听说了吗,钱主任不惯车韦和楼主任,在沪市时就经常胡乱找理由骂人,回了首都后,更是排挤他们,怪不得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换成我,说不定我也会这样。”
沈言开门开到一半的动作停下,嘴角紧紧抿着。
“你又没去沪市,你怎么知道。钱主任平日里是严厉了些,但都是有理有据。于栋,你不要因为不惯沈言,就诋毁钱主任。
伴随着水流声,他们继续说下去。
“怎么是我诋毁钱主任,这事去沪市出差的都知道,难道你没听”于栋撇撇嘴“也就是钱主任有本事,汪副院长明里暗里的护着,连带着沈言也拿着鸡毛当令箭。
他冷笑一声“着吧,车韦和楼主任他们肯定是回不来了。”
“他们若犯了事,自然回不来。”
得了吧,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出了事,说不定是钱主任趁机排除异己,我啊,要不了两年,
这研究院就是钱主任不,是他沈言的天下,到时候我一个得罪了沈言的人,怕是没什么好去处了。
说完,于栋拉好拉链,正要洗手离开,忽然一扇厕所门被打开,沈言走了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于栋,他进来时明明了,所有的厕所门都是开着的。沈言仿佛没见他们,自顾自地洗手,然后就要离开。这时一个叫曾睿的同事问道“沈言,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