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伍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个孽畜走的时候,不但很从容地付了现金,还跟妈妈桑和保安挥手说再见,根本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直到一个小时后,又有个客人点了花花,妈妈桑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最后才在工作室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花花。要是再晚一些,恐怕她就。。。”
说到这里,阿伍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阿肆气得紧紧捏住自己的拳头,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那警察呢?警察怎么说?!有没有找到罪犯的信息?”
阿伍又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这个孽畜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不但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做那事儿的时候也只露出个叽叭,而且还把用过的避孕套给带走了!警察从昨天忙活到现在了,连他的dna样本都没采集到。现在只能调监控,查一查他的行程。”
“他妈的混蛋!”
说完,阿肆立刻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安全通道。
“欸,你干嘛去?”感觉到他的气场不太对,阿伍赶紧起身把他拉住。
“我去找警察啊我干嘛去!”阿肆大吼一声,甩开阿伍的手,怒目圆睁道。
“你去干嘛?去添乱?知道我昨天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打着打着我就不打了么?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瞒着你花花的事情不敢跟你说么?老子就是怕你一冲动跑去警察局闹事去!”
看到同样愤怒的阿伍,阿肆努力让自己充血的大脑冷静一些,停留在了原地。
“你别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特别许可证还没下来,你可别在这时候掉链子。万一惹出什么事情把你的资格取消了,后悔都他妈来不及!”
虽说一语惊醒梦中人,但阿伍的话,也将阿肆推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他十分渴望能够顺利获得特别许可证,否则不但自己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还对不起一路走来为他提供支持和鼓励的同伴们,包括正躺在病床上的花花。
另一方面,他又对如今生的事情感到愤怒,迫切地想要督促警方找到那个罪犯,为花花讨回公道。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一边低声抽泣,一边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朝墙面砸去。
“玛丽太太怎么说?”对于他们这些孤儿来说,玛丽太太,是他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家长”了。
“玛丽太太说,她会想办法联系一下自己在警察局里的人脉,尽快找到那个孽畜的线索。”阿伍双手抱头,揪着自己那头卷毛上下揉搓起来。显然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阿肆缓缓坐回楼梯上,怔怔地看向那扇灰绿色的安全通道大门。就这么坐了十多分钟,二人的情绪总算稍稍平复了一些。
“那就等我拿到特别许可证再说吧,”阿肆像是想通了一般站了起来,“现在,我想再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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