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老又冷哼了一声。
裴东梁顿时觉得有机会,再讨好地说道:“秦老先生,我说话算话,一定为您拍下钱老的套壶。”
秦永不爽地睨向裴东梁:“你我是缺钱还是缺人脉?啊?我想要钱大富的壶我不会自己问他要吗?我需要你去给我拍?孙二,送客!”
门口,孙二听到秦老叫他,他立即冲了进来。
他是个武夫,可不讲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不客气地撵人:“请!”
那架势,大有你再不走试试,我扔不扔你就完了。
“秦老先生……”裴东梁还想要做最后的努力。
“哼!”秦永生气地哼了一声。
孙二马上要拉裴东梁了。
裴东梁哪里能让人拉他,多失身份啊?
他不满地对孙二说道:“我自己走!”
他又客气地对秦永说:“秦老先生,您先睡午觉,我下次再来您。”
他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后路。
说不定,过几天秦永就消气了呢?
正好,过几天的拍卖会,他先把钱老的套壶拍下来。到时候带着整套紫砂壶过来,也有诚意。
裴东梁离开以后……
秦永给钱大富发消息:你过几天的紫砂专题拍卖会,是不是有一整套的紫砂茶具?给我往死里抬价,不抬到30亿不要停。
钱大富:好勒,敢对我们家安安不好,让他好好出出血,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狂笑的表情)
秦永这才满意地让人通知阮清栀进来。
阮清栀得知终于可以见秦永了,顿时心里一喜。
她都要等得不耐烦了呢。
她走进去,秦永坐在沙发里,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呵欠。
阮清栀立即客气地与秦永打招呼:“秦爷爷,这一点小礼物送给您。”
“有心了。”秦永一边说着,又一边打哈欠。
“秦爷爷,我今天来,还是想要跟您说拜师的事情。我自幼跟着爷爷学习中医,那个时候爷爷也经常提起您,说您是咱们大夏国第一中医。只要有您在,我们国家的中医必然会有崛起的一天。”阮清栀为了拜师,一通彩虹屁。
“你爷爷真的经常提起我?”秦永一副很欢喜的样子。
阮清栀彩虹屁奏效,立即应道:“是的呢,直到现在,爷爷还经常提起您,说那个时候你们一起在医院工作,他样样不如您。”
“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秦永说。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拜您为师,但是您隐退了。秦爷爷,您收我为徒好不好?”阮清栀神色真诚,语气里不乏撒娇的味道。
“唉,我已经不收徒弟了。这个年纪,精力不济了。”秦永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