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屋,傻柱从橱柜里拿出盘花生米还有一瓶酒就坐在桌前吃喝起来,喝了点酒傻柱就上床睡了。
后勤主任李怀德在第二天代表厂领导来贾家慰问,前院的三大妈,中院的一大妈和后院的二大妈都陪着进了贾家。
李主任先是代表厂里对贾东旭同志的离世表示哀悼和遗憾,鉴于贾家父子两代为轧钢厂做出的牺牲,厂里决定赔偿按工人最高抚恤,放具体数额这里不便说毕竟人多需要到厂里领取时就知道了。
然后握着贾婆子的手安慰老人家不必担心,有工厂有政府有国家在给她做后盾呢。拍着秦淮茹的手心中惊叹贾东旭媳妇真润啊,脸上悲痛让她好好养育孩子这些祖国的花朵。
之后跟两个寡妇说(主要是跟秦淮茹说)按规定厂里会给贾家安排一个工作岗位,看是秦淮茹去还是她们有什么别的安排。
最后,李主任和两个寡妇都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下告辞离开了贾家。
晚上下班,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了解了白天的事情,三大爷是个老师也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不太愿意和贾家牵扯过多就没再过来。
一大爷就是那个在医院的寸头国字脸,就住贾家对门,又是贾东旭的师父,平时和贾家就走的很近,没回家先去了贾家想问问今天的情况。二大爷一个高胖中年人,这是个爱管事情的,有了自己挥表现的机会那是从来不会放过的,也没回家和一大爷前后脚进了贾家。
一大爷看着条桌上摆着的徒弟的照片,面露悲戚,一时间好似入了神,眼角也挂了泪。
二大爷看了看外屋待客身穿白衣的秦淮茹和两个孩子,热情的问:“淮茹,听街坊说白天李主任过来,说是按照最高档放抚恤,还给安排一个工位?”
秦淮茹心中凄惶还在思念着自己丈夫还没明白二大爷问的什么,贾婆子在里屋听见就出了指着二大爷的鼻子:“刘海中你问这干吗?你想分还是想要,那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这你都算计。”
二大爷刘海中被憋得老脸一红,“东旭妈,我没那想法,就是问问,看给的数对不对,帮着参详下。再说我是这个院的二大爷,我最是公正,我还能起那心思。”
贾婆子撇了撇嘴:“你刘海中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一个院子住了十几年了,就你对你三儿子的样子还最公正,我呸!”
“贾张氏,我就问问白天的情况怎么了,我街道任命的二大爷有权关心每一个邻居,你别耍泼。”
“我还就耍泼了,”贾婆子说着挥手给了二大爷一巴掌,“啪”的一声把一大爷打醒了,也把傻柱打醒了。
傻柱摸了摸脸,有些疼,看了看手掌中一滩血渍和一只碎裂的蚊子尸体。在裤子上拍掉蚊子尸体蹭去血渍,又挠了挠脸上的疙瘩,翻了翻眼珠,看看桌上空酒瓶和盘子里剩余的几粒花生,再看看窗外月光下的院子。
刚才是在做梦,还挺真实,刘海中挨打了还挺解气,虽然是梦里。天还没亮,点了蚊香,躺到床上,接着睡。
第二天早起正常上班,傻柱到了食堂穿好围裙,就打算忙活。作为八级炊事员,傻柱在轧钢厂二食堂地位挺高的,除了食堂班长就数他,而且他是家传的厨艺,还曾拜过丰泽园的大厨,厨艺不说在轧钢厂十个食堂中,就是在周边工厂的食堂中也是佼佼者,那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傻柱拿起一个洗好的的白菜,正准备开切,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赶忙过来,“何师傅,您歇着,我来切,这切墩的活怎么能让您干呢。”
傻柱因为贾东旭这个好兄弟离世心里烦闷,正想用切菜泄一下,一瞪眼,“洗你的菜去,我干什么还要你来安排。”
“菜洗完了。”小伙低声嘟囔。“洗完就去揉面去,揉不够半个小时弄得馒头不好吃,你试试。”
小伙老老实实的过去揉面,旁边一个正在揉面的年轻女子捅了捅他,说:“马屁没拍好吧,马华啊,你还是太年轻啊。”
马华纳闷问:“岚姐,说什么呢?我看何师傅精神不太好,怕他切墩不注意再伤着,没拍马屁。”
岚姐笑笑,“人家打小就学厨,切的菜比你吃的菜都多,闭着眼都不会错的,还需要你操心了?”
傻柱切完菜,开始起锅烧油,小半碗葱姜倒入锅里,炒勺推动几下,葱姜的味道被激出了后,半盆白菜帮先被下入锅中,傻柱用毛巾垫着炒锅把手,顺着灶炉推拉着十几斤的大炒锅,只见白菜帮在锅里翻转跳动,白菜从白色变得微微黄时,另半盆白菜叶也被加入,傻柱一手推拉炒锅,一手用炒勺翻动白菜,最后淋上一点点猪油,让普通的白菜沾染上肉味,能让工人们的味蕾得到些许满足,算是困难时期的慰藉吧。
另一个菜是豇豆角烧土豆困难时期,也没过油炸制,直接炖煮,多放酱料多放盐,味重多吃馒头少吃菜,一些工人还能省些给家人带回去当晚餐。
饭菜好了,中午下班铃也拉响了,马华和其他人抬着菜盆放到窗口就开始给工友们打饭。
对于傻柱来说一天的工作差不多就算完成了,他不用在工人们吃完饭后打扫食堂,就准备吃完饭,看厂领导有没有待客安排或者其他科室要不要加班加餐。
今天刚好没有其他任务,傻柱也就提前下了班。
柱子刚到巷子口,就见到李主任和其他几个领导从院子出来,毕竟是提前下班,傻柱转身躲进了其他巷子,见对方过去才进院回自己家。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半梦半醒中听屋外有争吵声,急忙出门,见贾家房门开着争吵声从里面传出,刚到门前就见贾婆子一巴掌打在二大爷脸上,五个指印急浮现。
傻柱的脑子嗡地一声“真生了!”
二大爷被打,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啊,举手就要打过去,旁边地一大爷这会醒过神,伸手拉住了二大爷地胳膊,大喝:“刘海中你要打妇女吗?”
二大爷刘海中挨了贾婆子一耳光,可以说是羞怒之极,甩开一大爷地胳膊,骂道:“张翠花,你个疯婆子,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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