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几盒好菜都给了秦淮茹,在家等她热好给自己送来一些。
正屋的门被推开,秦淮茹端着半盆花生米和半瓶散酒进来了,带着满脸的歉意,说:“柱子,不好意思,孩子们太久没吃肉了,一下没搂住把菜全给吃完了。我这赶紧给你炒了点花生米,你对付着吃点。”然后把东西放在桌上,因为不好意思,再次说了声抱歉,急急的出屋回家了。
傻柱看着盘子里能数的过来的花生,心里是真不痛快。
这几年年景不好,各地大旱粮食欠收,国家还被北方曾经的老大哥逼债,搞得物资极度紧缺,城市里各单位的人或主动或被动的要求降低自己的粮食供应,原来各单位之间的相互学习观摩现在也少的可怜。
今儿也是傻柱今年第一次做招待餐,原想着晚上能够和雨水一起美美的吃一顿呢。还好雨水不知道又跑去哪个同学家里玩了,要不得多埋怨自己啊。
没喝几口酒,花生吃完了,傻柱走到橱柜打开下面柜子打算拿些花生出来,一掂口袋,嗬,空的,再看看盘子,“嘿,花生都是我的,这也一点都不给我留。这一家子!”傻柱一肚子郁闷,拿起瓶子吨吨吨把剩下的就干了,倒头就睡。
因为昨天没给傻柱留饭菜,秦淮茹有点过意不去,今天刚好是周天,秦淮茹来到傻柱家帮他打扫卫生,洗洗刷刷,秦淮茹觉得自己没钱没粮食,只能用体力来偿还傻柱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干净利索地把桌椅柜子擦抹干净地面拖了两遍,干净地自己都不好意思踩;然后她又把自己黄的白衬衣和藏在床下的春装给拿了出来,装了一盆在水池边用力的敲打揉搓,额前的头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来水打湿结成一绺绺的,心中不由感叹“真勤快,真是个过日的好女人!”
秦淮茹手脚麻利的把衣服搭在外面,进屋把盆放在架子上,扣着被水泡的皱皱的手指,对傻柱说:“柱子,昨天太抱歉,都怪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别生姐的气啊。你看姐今给你把屋子收拾的怎么样?以后姐时不时过来给你收拾屋子,你的衣服以后也都由姐来洗。”
“秦姐,你看你这是干啥,我给你拿饭盒是咱们的情谊,不求回报。”
“什么回报,我给你洗衣服收拾屋子,也是情谊,咱们这是互帮互助嘛。”
“对对,互帮互助。”傻柱这会倒了杯水递给秦淮茹,“秦姐,累了吧,喝点水,坐下歇歇。”
秦淮茹将接未接时,贾婆子一挑竹帘进了屋子,“秦淮茹,一大清早就往男人屋里钻,一进屋就半天不出来,你想干什么?”
“妈,我帮傻柱收拾屋子,他……”
“你帮他收拾屋子,他自己不会干,我看你是想男人了,你丈夫我儿子贾东旭刚走没几天,尸骨未寒,你就有外心了。”
“妈,我没有,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你没有,你在傻柱屋里半天不出来,还有说有笑,两个人眉来眼去,递茶送水摸手摸脚的。呸,贱人,小浪蹄子。”
“贾张氏,没你这样的,你们家我把带回来的菜都吃完了,秦姐过意不去,帮我打扫屋子,表达歉意,被你这样污蔑,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说我儿媳妇,你急什么,你心里没鬼你这么护着她。我抓着你们勾勾搭搭,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东旭啊,你回来啊,看看你好兄弟要给你戴绿帽子啦。”
这里吵吵闹闹的,已经惊动周边四邻纷纷围到傻柱门前。
秦淮茹看着不讲理地婆婆,又看着周围的邻居,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秦姐,秦姐,你醒醒。”傻柱急切地叫着,猛然间坐了起来。又做梦了。
傻柱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没有心情再睡。靠着床头想:最近怎么总是梦见贾家的事,有什么原因?
傻柱起床洗漱完正准备把水倒出去,刚开门,就见秦淮茹正准备敲门。傻柱打了招呼,问秦淮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