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双手握着自己的喜袍,虽然这一切是她促成的,但成亲是人生大事,她还是很紧张的。
见门口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她果断的掀开了盖头,“不累吗?”
华笙有些踟躇,“嗯,累……”
花三将酒倒出来,“过来呀。”
华笙慢慢挪过去,犹豫间,两人已喝完了交杯酒。
“宽衣睡吧。”
“哦。”
突然,一张折纸从华笙身上掉下来。
花三直接就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说是什么百年好合的秘方。”
花三好奇,直接打开了折纸,待看清上面的内容……
“呀,你流鼻血了。”华笙赶紧去寻帕子,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花三迅将纸扔到了桌子底下,然后用手往鼻子上一抹,“无事,天干,火气旺。”
这小和尚,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往身上装,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掉出来,不得坏了名声呀。
“碍事吗?要不请大夫看看?”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蔡和郡生了件大事,郡守府着火了。
然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满身是血的冲出了郡守府,他大喊着前任郡守严化通培养私兵,残害幼童,更是报出了很多小孩子的名字。
小厮的话引起了百姓的公愤,而听到自家孩子名字的父母更是伤心欲绝,一个个‘正义之士’站了出来,事情闹大,百姓连人带证据一起送到了州府那里。
但事情却并未因此平息,反而越闹越大,知府恐引起民变,只得上书至朝廷。
御史们纷纷弹劾,左中诚在快的撇清了和蔡和郡的关系后,就不再声。
可是事与愿违,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些人为掩盖的证据被逐步揭开,且直指丞相左中诚。
私兵的事已在贞德帝那里过了明路,所以左中诚并不担心,而其它的只是污名而已,他还担的起。
可是,他好像高兴的太早了。
因为朝廷迟迟没有对左中诚的事做出决断,于是唐迁联合其他御史到丞相府上骂架去了。
结果,争执间,书房的桌子被掀翻,从里面掉出了一封来自吐蕃的密信,而那上面还盖着大印。
经查,那红印正是前段时间带兵突袭北地的吐蕃将军的私印。
事情展到这个地步,连贞德帝都起了疑,虽然整件事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但那些证据他都看过,要说左中诚私通外敌,他是不信的,因为以丞相现在的权势,完全没必要。
但为何要在茂城养私兵,那不是去送死吗,还是说左中诚和镇北王有什么关系。
现在想想,他的计划没能如期进行,好似就是从镇北王拥有那座银矿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