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女子被痛醒了,当看清眼前之人时,大吃一惊,表哥怎么在这里,脸上的疼痛让她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只呜呜的挣扎了起来。
“就当割肉还恩了,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史径斜转过身,不再看楚怜儿,“姑娘,咱们走吧!”
白知辛又将床上的人迷晕后,才和史径斜悄悄的出了院子。
自从白知辛被抓后,杨军杨将又回到了小院儿,小院儿已经和后面的院子打通了,但洞口很隐蔽,姑娘不会出卖他们,如果真有人找过来,他们便可利用后面的院子金蝉脱壳。
两人坐在院子里,“出来吧!”杨军看向院子一角。
院子外面的人一愣,这是在说他?他藏得挺好的呀,应该不是跟他说话。
“就是说你呢,别看了。”声音从上方传来。
那人看见墙头的杨将,直接吓了一个趔趄。
片刻后,男子和杨军杨将围坐到了石桌旁,他有些心虚。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去哪了?”杨军抱胸询问。
“跟着黑脸去了。”男子下意识的说了出来,突然,他惊恐的看着两人,他们怎么知道还有一个人。
杨将用刀鞘拍了男子两下,“谁是黑脸了,那是我们姑娘。”
“说说吧,怎么救人?”杨军看向男子。
什么意思,看着他干嘛,是让他去救人?应是自己想多了。
“就是说你呢。”杨将又拍向男子。
这次男子闪开了,“我怎么救人?”这要求属实有些离谱了。
“你不是镇北军的人吗?”
男子吓的直接站了起来,“谁,谁是镇北军的人了。”
他们怎么知道的,难道被反跟踪了,他们是收到关兰山那边的飞鸽传书,才从庸城出发跟踪的,这不应该呀?
杨军嗤笑,“下次出门前能不能把脚上的军靴换换,你们从庸城方向过来,不是镇北军还能是谁。”
庸城、峪城城外几乎没什么流民了,放眼过去,空旷一片,他俩跟个大傻子似的跟在后面,自己跑快,他们也跑快,自己跑慢,他们也跑慢,就差把跟踪写脸上了。
男子看着露着脚趾的军靴,要不是军里发不下银子和军需,他至于连双自己的鞋都买不起吗。
“就算我是镇北军的人,我也没办法呀,我只是个小兵。”
杨军沉默,是啊,总不能几人一起闯进去救人吧。
那露在外面的大脚趾实在显眼,杨将竟有些同情,好歹是当兵的,怎么混的连他个流民都不如,“哎,你叫什么名字?”
“李金。”男子想,反正连老底都知道了,也不差个名字了。
“另外一个人呢?”
“王银。”
金银?“你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杨军叹了一口气,老四这个傻子,连姓都不一样,还兄弟。
“不是,不过伍长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老派我俩一起出任务。”李金一脸憨笑,直接坐到了杨将对面,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杨军觉得这俩货是指望不上了,难道真按姑娘说的,如果一天后她还不回来,就去镇北王府?
他起身回了屋里,容他再想想。
后半夜,院门吱呀一声,惊醒了屋内的人,杨军透过窗户看院子里的动静,“是姑娘。”怎么还带回来一人?
三人走出屋门。
白知辛:半晚上没见,怎么多出一人?
五人围坐到石桌旁,“你就是跟踪我们的人?”
“是。”李金弱弱出声,好尴尬呀,有见跟踪跟到最后睡在一张床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