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渁脑子晕乎乎的,又凑进去闻了闻,这回,他觉得手脚有点软,喉咙不舒服,身体有点热。
“不行了,我好晕……”柯渁撑着头,全身都有点难受,“这到底什么东西?”
殷末把他手里的瓶子接过来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柯渁:“春yao。”
“春yao?”柯渁脑子有点糊涂,身体着软,他被殷末扶到沙上,身后的小背包从椅子掉了下来。殷末坐过去把小背包捡起来,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了出来:“行啊,套子,润滑剂,rh……准备的挺齐的啊。”
柯渁捂着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殷末要给他下春yao,都已经两厢情愿了,难道不是应该顺利滚上床吗?
殷末把那个小背包同小棕瓶子一起拿过来,在柯渁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脸:“看在你今天准备这么齐全,勉为其难帮你开苞吧。”
柯渁脑子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殷末,却见刚刚还温柔体贴的小表嫂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的表情,替他解衣扣的动作,还有他的眼神,全部都在告诉自己,今天要栽。
“小表嫂。”柯渁有点慌了,“我……我我我我不想这么做。”
“不是你在微信说要玩嫂子吗?”殷末一边回答他一边把他上衣拖了个精光,凉风一吹,柯渁脑子又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殷末说的微信是什么。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柯渁开始挣扎,“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真骗你上床……”
“真心喜欢我?”殷末猛地捏住柯渁的下巴把他的头摁在沙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小表弟,这么多年来,我见过的在微信放言要泡谁的人,没一个是真心的。你学习不行,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是挺快的,要不要今晚带你再开开眼界?”
柯渁被捏紧下巴,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他觉得身上更热了,大概是殷末说的春yao在起作用,他没见过春yao,但是听过春yao的后果,今晚绝对不是上了他那么简单。
“小表嫂……对不起……”柯渁哭唧唧地说,“我不想被上,更不想被一群人上,小表嫂求求你……”
“闭嘴。”
被殷末一吼,柯渁吸了吸鼻子,憋住了眼泪,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小表嫂,他害怕得全身都在抖。
殷末开始解开他的裤子:“想当小狼狗,还是得有点料的——”殷末捏了捏他的腰:“就你这身板,难怪要偷你表哥的图。”
殷末捏一下,柯渁的身子就弹了一下,殷末把他外面的长裤也脱了:“啧,我看你小狼狗是没得当了,小柯基还差不多。”
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眼看着就要扒光,柯渁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小表嫂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呜呜呜呜呜——求求送我去医院——我不想闻了春yao被人强jian——”
柯渁哭得一塌糊涂,殷末停了下来,拉过张椅子坐一边,抱着胳膊等他慢慢哭完。柯渁人如其名,想到自己即将可能遭遇的惨剧,越哭越惨,这一哭,竟然哭了快二十分钟。最后等他嚎得嗓子快哑了,殷末扔了两张纸巾在他脸上,说:“别哭了,起来!”
“我中春yao了,我起不来。”柯渁还在抽抽搭搭的,他身体还在热,估计等会儿那里得开始痒了。
殷末把他拽起来:“还春yao?你再敢在我面前说一句成绩没用试试!”
“唔?”
殷末拧起他的耳朵,让他拧到那个棕色小瓶子前:“这是乙醚!!!”
“乙醚?乙醚能做春yao???”
殷末气得扔了本高中化学书在他脸上:“不读书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种文盲活该被强jian!”
柯渁被化学书砸得一脸懵逼。
“什么呆?”殷末站了起来,又朝他身上脸了一袋文具,“滚客房里去抄书,所有反应式,一个抄二十遍,不抄完不准出来!”
“我错了小表嫂——”柯渁扑到殷末脚下,又开始嚎,“小表嫂你原谅我——”
“还是说你更愿意被开苞?”
“不不不,我抄书……我去抄书……”柯渁哭着捡起衣服和书本文具,在殷末没火之前躲到了书房,开始抄书。
殷末长长吐了口气。他捡起地上那堆套子润滑剂,尽数扔进垃圾桶,又去把乙醚处理掉,回到客厅时,竟然接到周喻义的电话。
周喻义开门见山:“柯渁在你这里?”
殷末一怔,随即意识到是孔语告的密,气得他狠狠踹了一脚凳子,接着他听到客房里传来一阵动静,然后是柯渁一声颤抖的:“小表嫂,我我……正在抄……”
柯渁是真怕了,今天的教训也足够了。周喻义既然知道了,殷末也不打算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