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质疑陈燕北勾结魔教教主,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若不是自己还坐在这里,恐怕就不是扇两巴掌那么简单了。
“陈燕北,够了。”
唐王缓缓开口道:“昨夜的宴会除璧君之外,只有你一人安然无恙。刘丞相对你有所怀疑,这在所难免。朕相信你两袖清风,和魔教并未利益往来。”
说话间,唐王的态度略显缓和。
显然没有责备陈燕北的意思。
见唐王发话,陈燕北最后冷冷地看了刘策一眼,退回到了原先所站的位置。
若不是看在唐王的面子,现在刘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众臣看着这一幕交头接耳,都不敢在言语上招惹陈燕北。
刘策吃了亏,捂着脸暗暗愤怒,却又不敢表露出来,看都不敢再看陈燕北。
“报——”
这时,有侍卫进入朝堂,前来禀报。
“启禀陛下,祁王求见,正在殿外等候。”
唐王闻言,眉头一皱。
祁王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一众大臣闻得祁王前来,也都不明所以。
自从李忠贤登基后,便将宛州作为封地,划分给皇兄李忠义。
李忠义自此被称为祁王,几乎很少会出现在帝京。
“宣他进来。”
唐王下令道。
侍卫下去通报。
很快,一身华丽长袍的祁王踏步而入。
“皇兄,别来无恙。”
祁王微微一笑,行了行跪拜礼。
唐王看着自己这位兄长,神色并无变化,开口道:“皇兄来了帝京也不告知一声,朕还合计着过段时间去宛州巡视一番,顺道拜访一下皇兄。”
“呵呵,感谢皇兄记挂,我这不是来了吗。”
祁王笑容不减。
“说吧,你来此所为何事?”
唐王俯视阶下的祁王。
“皇兄要问,我便不好隐瞒。”
“今日前来,乃是为璧君一事。”
祁王露出忧色道:“我收到消息,听说璧君被魔教所擒,此事当真?”
“不错。”
唐王眯了眯眼:“你就是为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