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害怕了?
假的!
“孤错了。”
“孤什么也没看见。”
“孤没别的意思,只是逗你玩呢。”
太子单手支着脑袋,苍白的脸上因为憋笑染了绯色。
如荷花尖上的粉。
生机盎然起来。
严公公:太子也会逗人玩?
这……
活久见!
他伫立在一旁,拉着一张脸,本就方正的脸变得又方又长,他这模样,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严公公:主子越来越会骗人了,以前在冷宫里老鼠都杀来吃,如今不过死了一只蚂蚁就可怜上了?
装柔弱扮无辜。
这……这是什么新奇的骗术?
苏越指使太子道:“过来帮我摘菜,你坐着看我干活,让我觉得很不爽!赶紧给我过来帮忙!”
太子看着自己一身洁白的衣衫。
看了看浑身是泥的十七。
太子笑着说:“……不了吧。”
“下来!”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拉你?”苏越眼神威胁他。
太子白色的靴子没沾一点灰尘,他本就有洁癖,落魄的时候,衣服也是洗的发白,时常把自己打理干净,他所住之处也是一尘不染。
如今下地,该抬哪只脚呢?
他想挑一个刁钻的角度,试图下地时不染一点泥土,可是脚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就是找不到。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好些功夫。
苏越叹气。
“你是仙子还是美人鱼?简单的走路都不会了?”
她看不惯,直接把人拽下来。
太子金鸡独立。
他是这么想的,如果非要弄脏靴子,那弄脏一只好了。
让一只保持干净,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不过他平衡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