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听很有趣,就问到:“这老祖宗传了几百年的考试方法,还能有错了?”杨元良也是开始扯淡:“老祖宗的考试方法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一看这种题目头就疼,
我的文章都是天马行空,这题目把我捆在驴圈中我怎么写的好呦!”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全天下的人都等着你夺得头名,把的文章挂榜,赶紧的给我重写,不求你写出三国红楼那种水准,最起码要像一个样子。”太子有点生气了。
杨元良现在背后是冷汗直流,他不论怎么也写不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让他写科研报告还差不多。
“太子殿下,要不这样,我等今年恩科的时候写一篇好的文章出来,这个考秀才就算了,我在天下能争第一,还能在私塾中和一群孩子争第一吗?要是争了不显得我太霸道了,我这不是有一首好诗挂在上面吗?”杨元良开始不要脸的讨价还价。
太子拿起杨元良的卷子,一看诗写的很好,就是字太丑了,于是关心的问道:“你说的也在理,赢一群乡绅不算什么本事,你的本事我知道,这次就算了,你的手还没有好?”
“一个冬天就这样熬过来的了,刮风下雨都很疼,郎中说了这算是烙下病根了,以后都好不了。”杨元良一边说着还一边叹气。
太子唏嘘到:“可惜了,以前你的字写的还不错,练上一二十年绝对能成大家,改天我让宫中的御医给你瞧瞧,看看能不能治好!”
“怎么可能治好,我的手没有毛病~!”杨元良在心中吐槽了一下,写不好毛笔字,只能用这个理由去搪塞。
太子又和杨元良吹了一会,吹逼的事情让周围的考生汗颜,太子也就不让杨元良改写文章了,太子来的时候,周围的考生大气都不敢喘,走了之后,都以为杨元良让着他们。
听见杨元良和太子的对话之后,这些考生心中算是对杨元良服气了,不服气不行,别人都想着怎么写好文章,杨元良到是好,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文人最爱的就是名声,杨元良现在的名声已经是炸了,他一说怕是自己太霸道挡了别的人的道路,立刻深受这里的考生好评。
本来这一届的考生一看杨元良来了,都觉得前三甲没有戏了,最起码是头甲没有戏了,杨元良主动的让路之后,这些考生又来劲了,拼着老命要弄一个头甲,把杨元良给比下去,博得一个好名声。
太子逛了一圈之后,又来到了杨元良这里,当着众多考官的面,指着杨元良说到:“今天我就给你一个秀才,等恩科的时候你可要好好的给我写文章,到时候别让我失望啊!”
杨元良的头点了像是小鸡吃米一样,这些考官的心中都有了思量,决定给杨元良一个不好不差的名次,不能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考试结束后,杨元良如释重负,回到家后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其后的几天都在玲珑报社忙乎。
这天夜里,杨元良不知道出了大事,秦三狗带着六万块硫磺皂,两万块的香皂去了码头,把东西装载到了大食的船队上。
秦三狗卖给大食的肥皂没有那么夸张的价格,硫磺皂二两三十文,香皂三两十文,先付一半的钱,然后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一半,这一票买卖就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秦三狗拿到了十万的银票和欠票,心中美滋滋的,这些东西刨除一切之后净赚九万两银子,他准备给杨元良留下五万,剩下的四万给工人两万,自己留下两万。
秦三狗做的这么大的事情,杨元良不知道,可是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第二天的早上,秦三狗就被官府给抓了,课税司的人定了一个脱逃商税,早上起来就冲到玲珑诗阁来缉拿杨元良了。
杨元良听见外面一阵吵闹,一个玲珑诗阁的护院来报,说是官军要缉拿杨元良,这回被相府的三管家给挡在了外面。
杨元良探过脑袋一看,外面街道上站着一二个兵丁,这些兵丁敢来闹事,肯定是有备而来,杨元良对着那个护院说到:“你从后门走,翻墙走也行,你务必告诉冯天佑我有难了。”
“不通知我家老爷吗?”这个家丁还是觉得自己的老爷有用,杨元良摇了摇头:“我让你去你就去,到了冯天佑那里,就说我有难,然后一直哭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这家丁十分听话,从玲珑阁的后院翻墙就跑了,没多久来了一个看上去官很大的军士,丞相的三管家,这才允许他带着两个兵丁来请杨元良。
杨元良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就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好人,这个人的面相很恶,鹰钩鼻子三角眼,老鼠嘴冬瓜脸。
“鄙人在职九门司,别人叫我一声郑都头,今早我们破获了一起要案,还请杨公子您去过一下堂。”杨元良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总是觉得没有好事就对了。
“如果有官门文书,我可以去一趟!”杨元良说完之后,这个小都头,就拿出了一张文书,有着宰相府的三管家帮忙查看,这文书是真的。
没有办法杨元良就跟着这些当兵的走了,他这一走不要紧,玲珑阁的人也跟着去了,后面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跟着去看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