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东西?”左相爷借着烛光就看见太师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账本来,太师说到:“这个东西可了不起了,这是杨元良这些年来从临安购买东西的账册,临安毕竟是天下最为繁华的地方,广州不是什么都有,所以就有了商贸往来!”
左相爷没有看这个账本,就对太师说到:“账本太厚了,还请太师明说!”太师一抖袖子,当着这些官员的面说到:“我就明说了,这个铁先生帮助杨元良的势力在临安城中活动,是杨元良购买贩卖东西的中间人,所以杨元良不给谁面子也要给他面子。”
左相爷点点了头,“这个姓铁的人就交给太师你了,顾祁婷这边交给我了,咱们明天朝会的时候,一定要劝住陛下,千万不能和今天一样的被动了,今天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突然了,明日朝会,赵御史你先上……”
左相爷开始排兵布阵了,文官集团开始发挥他们的作用,其他的一些文官没有资格在这边开会,但也都是接受到了通报,一些孤僻的,左相爷也不怕他们搞事情。
这天夜晚,杨元良被揍了,在家中没有打过武兰香,武兰香把杨元良揍了一顿之后,弄了一根绳子要上吊自杀,几个孩子哭成一团,全家乱的和一锅粥一样。
半夜杨元良召集家丁,回到电报局中睡觉去了,鱼英颜答应杨元良家中不会出事,让他先到外面去躲一躲再说,不然家中就是真的炸了。
杨元良被锤了一个熊猫眼,晚上的时候守卫看不出来,第二天白天,姚劲卢知州可是全都到了参谋部中,昨天的事情他们也是才知道。
“侯爷,你的眼是怎么回事?”卢知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杨元良说到:“操心,熬的!”姚劲说到:“别开玩笑了,现在可千万不能和大辰开战了,普世道人真的是会搞事情,我们要开战,最少需要平稳的发展五年。”
杨元良说到:“你们两个人,都是这个意见?”卢知州说到:“我不怕开战,我肯定不想要开战,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知州,封疆大使,说出去也好听,开战了我算是什么?”
杨元良说到:“我也不愿意开战,我打司马家和南果已经是快要到极限了,若不是一口气吃掉了南果皇城,我现在都缓不过气来,再和大辰打起来,我的土地,我的农庄,我的工厂都要完蛋。”
卢知州说到:“今天再来电报,我来和宋泽贤说,我来搅合一下,让他缓缓气,找一个台阶下,我现在认为,临安那边也是不愿意打仗的,不然也不会让我的第四舰队去星罗和百济打仗了!”
杨元良说到:“宋泽贤不傻,打星罗和百济不一样,战场不在我们的土地上面,使劲的祸害就行了,中间隔着北寒的中央王庭,星罗和百济没有船,战火燃烧不到大辰来,他当然是愿意打了。”
“老弟啊!你就在一边看着好了,我也算是上朝了!”杨元良还就真的是坐在一边看着,杨元良知道卢知州是一个贪官,一个有本事的贪官。
宋泽贤电报发来之后,卢知州第一句话就有学问,卢知州第一句话就是,罪臣聆听陛下吩咐,宋泽贤一愣,就问顾祁婷:“是不是你给翻译错了,杨元良能够说这个话,你不要蒙我,为杨元良说好话!”
顾祁婷立刻跪下说到:“陛下,臣不会翻译错,要错也是全都错,不会出现这么通顺的句子!”接着第二封电报又来了,卢知州表明自己的身份了,并且说了杨元良不在,出去办事去了。
宋泽贤骂道:“糊弄朕能?杨元良怎么可能不在?”一边的左相爷说到:“陛下,我们的电报机刚刚维修好,可能杨元良觉得我们的机器坏了,今天修不好,就出去了,正好卢知州在也不奇怪!”
左相爷是编着故事去骗宋泽贤,这算是给了一个台阶下,卢知州就在旁边装孙子,宋泽贤要子弹的配方,卢知州答应一年之内搞到。
宋泽贤要什么,卢知州是答应什么,姚劲坐在一边笑着说到:“侯爷,看见没有,这个就是老贪官,一年之后他能给出什么来?不都是在哄骗,你看看人家的说话水准,再看看您的,怪不得你们两个人能骂起来!”
杨元良说到:“卢大人你果然水平很高,可是这解决不了事情,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卢大人说到:“侯爷,话不是这样说的,宋泽贤要什么,我们答应给他什么,才能缓和我们现在的关系,等到一年之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您要是说不给,他过来抢怎么办?”
“一年之后你能怎么办?”杨元良就问卢知州,卢知州说到:“我能拖一年我就能拖两年,拖三年,兴许一年之后宋泽贤不想要打了,一切就解决了,你相信我的没有错。”
杨元良说到:“我还是要征兵!”卢知州说到:“你征兵是对的,现在你要接口一个理由出来,我也怕是被奇袭了,抄了老家,我同意你征兵!”
杨元良点头说道,“这个我会安排,从农庄里面征集民兵,扩充兵团!”然后杨元良对姚劲说到:“我们后勤有没有压力?”
姚劲说到:“压力是有一点,不是太大,你征兵之后,不要立刻发军饷,我来想办法从过年来的商人身上搜刮一笔,来年等你去东桑的船队传来消息,才好过啊!”
杨元良说到:“这个好办,半年的服役试用期,不合格的回家,合格的才给军饷,训练的时候只是管饭,军装都不给他们就行了,我调动部队换防,他们全给我集中起来训练!”
姚劲说到:“最好是海边,鱼多不要钱,不然打捞上来很多鱼都可惜了!”杨元良说到:“行,我让黄埔的人准备给我带一队铁的军队出来!”
“校长又来电报了,这次是找您的,南洋来的急电!”杨元良正在说着话,译电员接手到了南洋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