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芳雅宽心,同时劝她一下,人终究要有生离死别的那一天,太上皇就算撑得过去今年,也撑不过去明年,普世道人从我这边走的时候好好的,说是去四方查看,昨日来了消息,早在一个月前就在龙虎山飞升了。”
杨元良叹口气,继续说到:“走的那天好好的,还找我要玻璃塔和几个热气球,我东西都做好了,他人却没了,我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
三娘给杨元良捧去过一杯茶,杨元良摆手:“不喝了,你早点带着孩子睡觉吧,多盯着这个小姑娘一点,不要让她作威作福!”
杨元良正常办公,这几天云南那边的消息有点不可思议了,孔傻子根本就不叫行军了,完全就是走路,所到之处,所有叛军全都跑了,后方的这些参谋都没有事情做了。
“报告校长!张文远和戴军回来了!就在外面要见您!”杨元良算算日子,这两个人回来的够快,杨元良猜测需要十天他们才能回来,没有想到提前来了。
“让他们两个进来!”张文远和戴军进来了,这些参谋中认识戴军的多,认识张文远的也不少,丁大航认识张文远,两个人是老交情了。
杨元良说到:“现在没有事情,你们两个人都过来,坐在这边,给大家说说你们在湖南打仗,都打的怎么样?”
杨元良给他们两个人腾出了位置,杨元良的脸色不太好,张文远和戴军都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要被训,他们两个人打的都不好,可以说是没有完成杨元良交给的任务,互相看着对方,等着另一个人先说。
“张文远你先说!”杨元良点名之后,张文远说到:“首先我要自我检讨一下,司马仁带领的军队和土人的军队不一样,他们懂得兵法,我就是被一招金蝉脱壳甩开,现在才知道司马仁胆子奇大,去的北面的安康与陈牧之汇合。”
“都听仔细了,你继续!”杨元良让这些参谋在边仔细的听着,张文远说到:“侯爷我说完了!”杨元良说到:“你这就说完了,这就是你犯的错误?”
“侯爷您让我咬住司马仁,我没要咬住,就是因为我的自大,没有防备司马仁火烧栈道,对于当地的地形不太了解,犯下了兵家大忌,其余时候我都是按照您的部署在战斗……”杨元良摆手不让他说了。
“你!戴军,说说你的问题!”杨元良换人,戴军扭扭捏捏的说到:“我的问题太大了,我的军队都没有上战场,我不知道湖南那边的人为什么都那个样子,除了蓝峰家中的那些人很热情,其他的人都防着我们,弄的我们好似叛军一样,我再也不想打这种窝囊仗了。
我的自我检讨就是我的办事能力不足,没有让我的军队和当地的守军达成一致的战略共识,我也说完了,校长请您训诫把!”
杨元良冷脸说到:“张文远我就不说什么了,打仗一次失误是在所难免,谁也不能一直打胜仗,你戴军带着一个旅的人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转悠了快一年回来了,一枪没有打,一炮没有放,蓝峰的人都死了两茬,好几万没了,你的人却都能回来,你还记得我交给你们的孙子兵法吗?”
“记得,校长,我全都能背下来!”戴军带着颤音说这个话,杨元良说到:“我是说,我交给你们孙子兵法的时候,告诉过你们,什么样的五中人不能为将,你背给我听听?”
“心地善良爱兵如子,正义耿直刚正不阿……”杨元良摆手:“停下来,不要说了,这五种人,都是好人,别人眼中的好人,但要是当作将领很是真的不行,打仗就是玩人命,我多年来终结下来,只有两点要注意,第一就是保存我们的有生力量,第二就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戴军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再说下去了?”
戴军说到:“这边同学没有上过战场,还需要保留好的品质,不能被我这个败军之将给带坏了,学了我一身的坏毛病!”
“你还知道把人带坏了,待会收拾你,你先反省一下!”杨元良转头说到:“张文远,你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蓝峰的信中把所有的责任都给扛下来了,我也知道你的命令是在成都外面拦截司马仁,没有让蓝峰进城,可我还是要重重的处罚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一切听从侯爷处罚,就算是侯爷把我的头给砍下来,我张文远了也愿意接收!”杨元良说到:“我要是不给你处罚,这边的人不服众,我就来说说你的原因!”
杨元良说到:“你一个旅部级别的干部,手下好几千人,你就带着一百多人出去,把剩下的人朝着蓝峰那边一丢,你要是一个连长营长,我就不说什么了,我还要嘉奖你张文远,伸出大拇指告诉你,你做的好!
可是你是一个旅长,你把人丢给了蓝峰,蓝峰对于大局判断失误,你张文远要负一半以上的责任,你要是带着好几千人,蓝峰带着一百多人,能够出这么大的损失吗?”
张文远羞愧的低下了头,杨元良说到:“你的处罚,我暂时没有决定好,先把你的职位给去了,你到老胡那边当一个教官,你的兵权现在由姜虎接任,在湖南边界布防!”
张文远说到:“侯爷,我的兵我可以全都不要了,我那几十个老弟兄可是从南洋过来的,他们除了我的话谁也不听!”
杨元良说到:“你这个就是标准的山头作派,让他们全都过来,打散了去各地的小兵营中担任教官,你一边站着去吧!”
张文远敬礼然后到一边站着去了,杨元良看看戴军,也是严厉的说到:“戴军啊!戴军,你爹都白给你起这个名字了,你带的是军队吗?你带的是商队,湖南的守军不给你进城,你不会和他们干啊?“
戴军一脸的委屈,杨元良说到:“你为什么是一个旅长,孔二喜是一个师长,你知道你们两个人差距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