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青歌与来人相撞,“咚”的一声青歌后仰跌倒在地,疼的青歌瞬间红了眼睛。
反观站在青歌对面的付齐墨,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身形纹丝未动。
“付公子!”
目睹事情全部经过的丫鬟们吓得瞬时禁了声,忙停在原地屈膝见礼。
“奴婢莽撞,求付公子开恩!”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青歌急忙爬起来,跪在付齐墨脚下磕头请罪。
视线在丫鬟身上扫视一圈最终停留在脚尖前的那一团褶皱不堪的草纸上,付齐墨弯腰将其拾起,僵着脸将纸一点点拉长,折痕凌乱的草纸上写着两行字,字迹笔走龙蛇、行云流水颇有几分大家风范,再看那字,写的是‘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单说这诗句可谓上佳。
只不过如此气势磅礴的字,用来配这般女儿家行径的诗,总归是不伦不类,太过小家子气,可惜了!
付齐墨暗自品评一番后问道:“此物可是你的?”
“回付公子,是奴婢的。”青歌道。
“拿去吧,日后小心些。”将东西归还青歌,付齐墨绕过青歌,往假山方向而去。
付齐墨走后,众丫鬟如临大赦,再不敢胡闹,扶起青歌悄然散去。
书房内,叶蕴正看的会神,就听门前传来脚步声,遂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名小厮,这小厮她认得,是白芷派去伺候付齐墨的侍从,名叫喜宝。
“喜宝拜见公主。”
叶蕴将书合上,坐直身子道:“起来吧,你不在付齐墨身边好生照顾,跑本宫这儿来所谓何事。”
“回公主,喜宝前来正是为了付公子一事,白芷姐姐曾嘱咐喜宝,付公子伤口若好了,要第一时间禀告公主,今早喜宝为付公子换药,发现付公子的伤口已经全部结痂,想必不日便可痊愈。”喜宝道。
“好,本宫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是,喜宝告退。”
喜宝走后,叶蕴立刻唤了白芷、楚辞、蘅芜三人进来。
“属下见过公主。”三人齐声道。
“方才喜宝来报付齐墨伤势已愈,白芷你即刻带人去凤阳阁将付齐墨的起居用品收拾好送去西苑,本宫今晚回凤阳阁。”叶蕴道。
“是。”白芷道。
“蘅芜,从今日起,付齐墨的吃穿用度照常放发,不得克扣。”以前原主为逼付齐墨臣服,在吃穿用度上没少刁难付齐墨,最狠的一次,直接将付齐墨饿晕了过去。
“属下明白。”蘅芜道。
“楚辞,将西苑外围的府兵撤掉,派两名暗卫密切监视付齐墨的一举一动,不可大意。”叶蕴道。
“属下即刻去办。”楚辞道。
三人离去后,叶蕴看着手中的兵书,嘴角微微上扬,付齐墨,你以为你不说,本宫就当真拿你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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